“操,你谁呀?”
“很明显啊,被你们抢了利益的人。”
“原来天下修庙的生意都是你们家的,你是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吹着牛逼呢。”为了表达对他的蔑视我边说边拿起香蕉咬了一口。
只听跐溜一声滑响,我只觉得嘴巴里顿时充满了又黏又滑又腥又臭又咸的液体,四下顿时尖叫声一片。
第71章 西南癫教
我恶心的差点没当场吐了,张嘴将满嘴粘液全部吐了出来,只见伴随粘液而出的还有一截尚且在扭动的又肥又粗的虫子身体。
看到这个我实在忍不住了张嘴就吐了。
吃早餐那些人看到我这一状态哪还有一个能吃的下去,恶心的都不要不要的,纷纷起身退了出去。
姓陆的却显得胃口极好。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我,仿佛就像雕刻家看着他刚刚完成的得意作品。
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不是那种小白丁。绝对不能再对手面前壮怂,尤其这人还是一直在暗中对我们使坏的同行。
想到这儿我强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端过一杯豆浆漱口后道:“障眼法?”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我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在我的地盘里刨食。你嘴巴里咬的可就不是大青虫了。”
说罢他起身不急不慢的朝外走去,尚且没有走到门口时就见鬼宝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他悄悄跟在这人身后一直走到门口,就见姓陆的猛然转身双手个拿着一个紫红色的金属钵对着鬼宝猛敲了一记。
餐厅里响起一声极为清脆悦耳的金属撞击声,伴随着撞击声的是居然是一股肉眼无法看见的劲气,吹的他身周附近的大红桌布猎猎而动。随即这股强烈的气体透身而过,吹的我连烟都无法睁开。
当我再睁开眼睛时就见鬼宝怔怔呆立着,他头顶不停冒着一股淡蓝色的细烟,袅袅向上,就像是香烛透出的烟火气。
虽然我不知道鬼魂的身体为什么会“冒烟”,但我知道这肯定不是好事。
姓陆的满脸可憎的阴笑着道:“就凭你养的废物小鬼还敢在我面前显摆?看我不打他个魂飞魄散。”说罢他双手平伸,两个紫红色的钵随即隐隐泛出暗红色的光芒,炽热的高温简直让我无法承受。
就听“轰然”一声,他身边两个台子居然燃起了大火。
随着“当”一声震耳欲聋的脆响声,两个紫钵上火星爆燃而起,眨眼间鬼宝的身体四处开始冒烟,而鬼宝本就虚幻的身体逐渐变得更加模糊起来。
我急了大声道:“快跑。”
姓陆的一脸狞笑,随即又是一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鬼宝冒烟的身体居然烧了起来。
我魂飞魄散。难道鬼宝在躲避了鼠妖的伤害后又要遭受一次致命伤害了?问题他只是一个鬼魂,为什么会燃烧起来呢?
随即姓陆的将两个紫钵套在一起,用手绕了一圈,紫钵便凭空消失不见了。
而鬼宝在烈火的焚烧下居然化成无数燃烧着星星点点火焰的灰烬,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飘荡在餐厅的空中。
我脑子里顿时被愤怒充溢,大喝一声道:“操你大爷的。”说罢我抽出甩棍就朝他冲过去。
他抬手一挥,就听“呜”的一声劲气响动,我只觉得似乎是合身冲在了一团无形的棉毯上,整个人凌空而起倒摔出几米开外。
我合身压倒在饭桌上,一阵盘杯碎裂的响动,连人带桌子摔倒在地。
虽然劲气似乎是很软,没有丝毫硬度,但此刻我只觉得浑身骨头寸寸断裂一般,痛得我连指头都没法动一下。
只见姓陆那张充满得意神情的脸出现在我的双眼中,他冷冷道:“你知道吗?就凭你们这些人,在我眼里和狗没什么区别,所以千万别和我作对,到时候后悔可真是来不及了。”说罢他转身离开了。
过了好久我才勉强挣扎着站了起来,只能见到一张张充满恐惧的面孔。
这些服务员简直快被吓死了,闻讯赶来的餐厅经理也是远远躲在门口不敢进来。池亚丰技。
我强忍着浑身的剧痛一步步蹭到门口,刚要离开就听餐厅经理在我身后磕磕巴巴道:“先、先生,餐厅的损失……”
“难道你们眼都瞎了?餐厅的损失是我造成的吗?柿子找软的捏,你们简直是混蛋。”我愤怒的道。
经理被我吓的顿时没了声音。
无比艰难的回到了房间所在楼层,找到了宁陵生,见我这幅模样,他惊讶的问我怎么了?听我说是和对方发生了矛盾所致,面色顿时就变的阴沉道:“是谁先找的麻烦?”
“当然是他了,我中了他的暗招。”
“明招你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宁陵生道。
说罢他又叹了口气道:“有没有吃亏?”
“鬼宝被他发出的怪火给烧成灰烬了。”我眼泪水顿时流淌而出。
“哦……”宁陵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秦边,这世上的狠角色真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就说这姓陆的或许连上门阴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但这人也算不上多狠的角色,在施工队里无非也就是个打手而已。”
“宁哥,这个施工队的人你认识对吗?”
宁陵生微微点头道:“是的,我确实认识他们。”
“既然认识,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呢?”
“都是一群狠角色,这里面有东南亚的降头师、西南癫教的捉鬼道士,以真火焚烧鬼魂的手段这是最典型癫教法术,这姓陆的是个捉鬼道士,但话说回来紫金钵里的真火对于人也会造成巨大伤害,如果被真火沾上一点,人的身体会在瞬间烧成一团灰烬。”
我听了倒抽一口冷气道:“这么厉害?”
“是啊,所以轻易我不想招惹这些人。”
“这些人的本领如此之大,为什么偏要和咱们过不去呢,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修庙生意?”
宁陵生皱紧眉头,过了好久才摇了摇头道:“这里面的事情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应该是有很深的内情,可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