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就算过了六百年,他还是没有懂。
女尊轻轻一摆手,周围缠绕的桎梏如烟散去,而独属于女尊的气息则缠住了光华,将他束缚住,那只角先生也落在了地上。
鸿明拾起来,看着如濒死的鱼一样挣扎的光华,笑了。
“你以为女子一定要一生死守贞节,要以她们的人格来换取味同嚼蜡的温驯吗。”她的脚轻轻一踢,把青年的腿分开,用角先生去戳他引以为傲的至阳至刚的象征。光华的指节攥得发白,急促地喘息着,不断扭动身体要挣脱,狠狠瞪着鸿明。
“不,这种宽容变成颠倒是非黑白时,它便不再是一种美德,而是一块绊脚石。”
一条细如发丝的绳子从阳根处缠绕起,勒住软疲的阳根,女尊将那根角先生的一头塞进了自己腿间,跨坐在青年的身上:“踢开一块绊脚石,又不是挟山超海,有何不能?”
“你要做什么……!”光华的语气打着颤,他似乎猜到了鸿明下一步的动作,脸色惨白。
“给予你苦难,是要你体会弱者的利益,而非更以自己是强者为荣,”鸿明修长的手指拨开光华紧闭腿间的花唇,揉了两揉,“很美。”
青年仰躺着,双腿蹬踹挣扎,冷汗簌簌落下,他梗着脖子,语气打着颤:“你是女尊!你不能如此!停手!”
鸿明动作停顿了一下,又笑了笑:“看来还没傻,知道我是谁。可应该与不应该,对于拥有他们的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又有什么坏处呢?”
粗长的角先生随着她的话缓缓顶在了青年窄小的穴口,然后一发力,顶了个满满当当。
1:女尊超度念词出自《灵宝领教济度金书》,有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