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想听什么呢?我的事比起听,用你的眼睛亲自看不是更好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转头看着那双不同色的眼睛。
「虽然是我多事了,可是爱玛应该要睡觉了,早已习惯这种生活的你,如果太疲倦的话那么明天也只能留在房间中,你不是很喜欢外出的吗?」
沉默看着一脸真诚的男人,最后爱玛什么也没说,反抗般转身背对着他,仿佛没听到他刚才的说话,目光停留在那幅花田上。
「你喜欢这种花吗?」
「……」
「这是冬眠,是莫里斯先生最喜欢的花。」
她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发现诺尔的表情有点…奇怪。
「只是随意生长在路边的野生花也能得到先生的命名…真令人嫉妒。」
扭曲的眼神,真诚的笑容。
她看着这样的他,内心从新堆起熟悉的惧意,他根本不合理,各种事也…很不合理。
而且…花的名字很奇怪…
「莫里斯先生是一个简约的人,但这样的他居然也会喜欢这些装饰用的花朵。」诺尔看着画框上的花忘我行前,伸出的手却在快要碰到画中央时忽然停下。
「真可惜我是有名字的人。」
好声的声音如低沉乐声般在房间响起。
「花、有其他意思?」她凝视诺尔的背影,尽量用最简约的字句问道。
「不,只是随处可见的野生花,没有任何功效,毫无价值。」
爱玛相信如果这画不是“莫里斯”的东西,他一定会上前撕碎。
而爱玛的搭话也让诺尔重新高兴起来,他又重新走向少女的身边,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拖拽在身后。
「人类都喜欢这种的吗?」
没有说话,爱玛收回放在他美丽银发上的目光,刚要后退一步,脸颊就被他伸出的手背碰到。
「比刚来时脸色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