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琛俯身去拿,半解的裤腰送到她面前,破了皮的腰带又韧又硬,打在她泛着潮气和湿意的脸颊,“啪”——
陈琛拿嘴咬着包装纸,露出雪白的几颗牙齿,手一把抄起她裙子的下摆,拍了拍她丰、满的臀,含糊不清地说:“抬起来。”
吉云费力地拱腰,他毫不客气地一脱到顶,毛衣在皮肤上剧烈的摩擦,划出一道道稍纵即逝的痕迹,却最终因为忽然变小的甬道卡在她脖子上。
吉云咿咿呀呀,被他蛮力折磨得左右摇头,他却享受她被蒙面时掩盖的锋芒,无助的慌张。
方才的寒气一扫而光,吉云热得浑身满汗,抱怨:“我呼吸不过来了。”
却在厚实的毛衣之后感到一阵触碰。
隔着衣服,他在吻她——而下一秒,身下忽然一凉,他扯了她贴身的长袜,占进他腿间。
空气里,静谧的只剩下她砰动的心跳,和掩在毛衣之后短促的呼吸。
忽地,铝箔纸撕开的声音恍如一声惊雷划过,她不得不放慢心跳,屏住呼吸,像是等待一场盛大的朝拜。
所有为爱情开启的祭祀,都值得翘首以盼。
那尖锐的声音划过,却很久没了动静。
吉云一口气蓄在嗓子眼,此刻慢慢吐出来,戏谑地调侃:“怎么了,不会戴啊?”
“……”
“还是戴不上?”
“……”
“明明按照你尺寸买——”
未落话音的下一个字噎在喉咙里。
他已挤进最粗的自己,却不再是鲁莽奋进的毛头小伙,卡在湿、软逼、仄的幽小世界,顿了一顿。
他居然,顿了一顿。
吉云脊背收缩,脚趾蜷起,胳膊收到胸前,开始剧烈地抽搐。
他死死咬着牙关稳住自己,手扣上她胳膊压回床面。
“你别动。”
他狠狠撞到最里。
***
一直睡到日落西山,吉云这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