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刻,车门打开,一袭墨色名贵西装,容貌俊美,神情冷漠的男人从车里下来,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车旁,那辆显得低调的轿车瞬间显得名贵霸气起来。
短短的几秒钟,安澈眼睁睁看着刚刚那个还对他冷漠以对的女人眼睛从愣怔到明亮,下一秒整张脸都变得生动明媚起来。
紧接着,就见她走下台阶,快步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这一刻,安澈觉得自己失恋了。
还未开始便已结束~~
狠狠扒了扒头发,心中涌出一阵呐喊——
oh!no!!
这该死的爱情!
沈繁星快步走到薄景川面前,仰头微笑着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薄景川岑薄的唇微微抿紧了些,看起来有些锋利,漆黑的眸子越过沈繁星,直直看向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刚刚失恋的安澈看到男人朝他刺过来的视线,头皮微微动了动,迎上薄景川,扯唇笑了笑,“执行长好啊。”
那笑容跟声音听起来要多假有多假,虚伪的要命。
薄景川眉心动了动,伸手将沈繁星从安澈的旁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简单的举动彰显着他的霸道和强势。
沈繁星靠在他的怀里,头顶传来他低沉好听的声音,“这个看起来像是刚被女人甩了的男人是谁?”
安澈“……”
你老真是……总结的太精辟了。
是的,您说的没错,我被我的爱情甩了。
不过这话从“情敌”的嘴里出来,怎么感觉怪怪地?
沈繁星不明所以地朝着安澈看了一眼,他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安澈是刚刚被女人甩了?
他们刚刚不是还在开会吗?
还是说在开会之前刚刚被女人甩掉?
不对,谁说他是被女人甩了?
沈繁星不知道薄景川的总结到底从何而来,但是沈繁星知道他问的就是安澈。
“他是……”
“算了,无关紧要的人,不介绍也罢。”
沈繁星:“……”
安澈:“……”
您还能更刻意一点吗?
这个时候楚叔也推着姬凤眠从大厦里出来,“不是还要去y国,墨迹什么?”
“时间还早,我来接繁星一起吃饭,您要不要一起?”
姬凤眠扫了他一眼,“那就先找个地方吧。”
“好。”
这家庭聚餐什么的,安澈留下来自然不太合适,找了一个借口便走了。
看来今晚他要大醉一场,祭奠一下自己死去的爱情了。
-
而在某处偏僻的别墅里,两个人正在沉沉对话。
“先生,那个女人周围人太多了,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飞机上也时时刻刻有人严格看守着,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被唤先生的男人轻吟着,沉默了一会儿,喃喃道:“下午一点的飞机……”
“是!”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好半天,忽然听到男人轻笑一声,道:
“既然从沈繁星的身上下不了手,那就从别人的身上下手好了。只要让她有足够不能离开的理由就够了。只是不想让她参加国宴,方法实在太多了。”
那人顿了一下,疑惑道:
“先生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