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瘸子叔商量过了,我和他走一趟,你就留在这里,等我们的消息!”赵三说道。
“不行,我也要去,大伯他们这次就是为了解开我身上的诅咒,我怎么能不去?呆在这里我也睡不下,而且我们主要是阻止大伯他们去定军山,又不去到武侯墓里探险,怕什么……”
一番软磨硬泡之后,赵三总算是同意了张萌的请求。
“我去找你瘸子叔,这件事太急了,你给你三伯留张纸条,我们就尽快出发。对了,这次不能从关口通过,那就有点麻烦了,我要联系一下人。”
赵三神情有些犹豫不决,在想着这事情让谁来操办比较靠谱点。他的关系点不少,但是这些人一动用的话张绍霸也会知道,到时候这计划就要落空了,毕竟,张绍鸿和张绍图不在,张家还是张绍霸在做主。
“三叔,你只管把瘸子叔叫来,我已经找人安排过了。等下就在水月轩集合,我交代一些事情就出发!”张萌神秘的眨了眨眼。
正说话的时候,福伯的老婆走了过来,递给张萌一张纸条,说是门外有个小孩子让拿给他的。
张萌抓过纸条打开一看,就看到了上面写了一个地址,那个地方是一个小渔场,莫非胖子是要从这里偷渡过去?
“这个地方?看起来倒是挺陌生的,我怎么不知道偷渡的还有这么一家。”赵三满脸疑惑。
不过也不由地他想那么多了,他顿了顿说道:“这样,阿萌等下我和瘸子先过去探探底,你把水月轩的事情处理完再过来,也急不得这一会儿。记得给你三伯留封信,省的让他惦记。然后衣服什么的就不要带了,到了大陆再弄几套。”
赵三不放心地交代了俩句,这才出门。
张萌应了一声,然后走到了柜台前:“老何,我这几天要出去一趟,估计要好些天才能够回来,这几天店里的事情多帮我照看着点。”
“老板你又要出去啊,可是要多久才回来?上次你不在那几天,整个店可都乱套了,再说了,你让我老何来看东西这没问题,这让我管理这店就有点难为我了啊……”
老何苦着脸,这差事可不好使,事情管多了得罪人,不管的话又对不住张萌的嘱托。
“这样吧,这几天的工钱三倍给你算,整个店我也就放心你!”张萌默不作声地俩顶高帽子戴了上去,老何总算才答应了。
“对了,别人问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不要说太多。”
“好。”老何虽然不怎么明白,但是他也活了大半辈子,知道这些大老板的事情没事少去瞎猜测。
第117章 杀人狂
把店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张萌总算是放下心来,他看了看表,已经差不多九点了,一眨眼的功夫一个钟头就过去了。
“三叔他们应该已经是到了,我得赶紧过去。”
张萌急匆匆地出门,那地址是在香港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段,那里听说是香港黑工的天堂,不过治安确实有点乱。
“唉哟。”
张萌大叫了一声,他走出水月轩没多久就给个小平头狠狠地撞了一下,这一下撞得结实,连骨头都隐隐作痛。张萌恼火地抬起头就要找那个冒失的家伙争辩,不过他眼前空空如也,一个鬼影都没有。
“这什么情况?”
张萌忍不住涌起一个寒意,这是条直巷,前后都有四五十来米,没有四五秒的时间根本就离不开,大白天的,就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
张萌晃晃脑袋,要不是肩膀上还传来阵阵疼痛,他还真以为刚才是出现幻觉了。
“咦,这是什么?”
张萌的眼光不经地掠过胸前的口袋,小半张纸条从口袋里面露了出来,他好奇地拿起来一看,上面只有俩个字。
“小心。”
张萌心里一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前后左右仔细瞄了一遍,确实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经历了这么一件事情,他已经是不敢放松,张萌跑着出了这条巷子,走了一段路,总算是到了一处比较热闹的集市,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张萌觉得好像找到了归宿一样,大松了口气。
“这他妈不会是恶作剧吧?”
张萌走得很悠闲,眼角的余光盯着四周,这条街他和赵三来过,这里面充斥着江湖各大门派,骗子门,乞丐门,甚至是专门拐卖孩子的拍花汉都在这里行走。
在这里千万别显得很焦急,否则一旦被盯上,说不定给迷晕,开了肚子把肾摘出来都是分分钟的事情,这种情况几乎是屡见不鲜。
还好,张萌并没有携带什么行李,衣服也是干瘪瘪的,所以一路上倒也没遇到什么麻烦。
“不对!”
张萌心里一突,在一个拐角的地方,他看到了一个卷着裤管的老头,这老头皮肤黝黑,虽然肌肉因为年纪的关系有些萎缩,但是那铁一样的线条还是让人不敢小觑。
张萌的脚步忍不住加快了几分,由于刚才那个纸条的缘故,他分外小心。他可以确认,很久之前自己就在某处遇到这个人,只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这个人在跟踪自己,居然又再一次遇到他。
张萌特地拐进了一个小巷子,他悄悄地摸了一块砖头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贴着个土墙壁竖着耳朵听那巷子的动静。
果然,那巷子里很快就传来‘笃笃笃’的声音,那老头果然是在跟踪。
张萌心里涌起一股寒意,他赶紧跑起来,不过转了几个圈子,却发现这里居然是一条死巷子。
这会儿张萌几乎是连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这好死不死地居然把自己兜入了绝路,这条小巷两边都是俩米多高的土墙,就是飞也不能飞过去啊,听着那脚步声也急促了起来,张萌这时候焦急到了极致。
“冷静,冷静!”
张萌赶紧对自己说道,然后转身对着土墙装作撒尿的样子。
张萌盯着土墙里插着的一块破碎的玻璃,借着反光盯着过来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