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秦烟的陈远一听,还真是这个理。
可邢哥承认,不就打自己脸,不能够。
姜邢转身目中无人的看着疯狗一样的秦烟,声音阴冷,“我就是单纯看她不顺眼,才收拾她又怎样?”
姜邢话毕,气得秦烟磨牙,恨不得上去咬他两口,“姜邢你个狗日的···”
错身离开的姜邢回头。
眼神冷得像刀子,“再骂一句,今天让你跪着爬下去。”
秦烟被姜邢眼中暴虐给压住,等反应过来,姜邢早就不见人影。
陈远迎上秦烟满是不屑的眼神,无辜挠挠头。
“你又不是不知道,骂谁,都不能骂有关邢哥父母的,我要是刚才不拦住你,他要真出手,我俩都是战五渣。”
“呸~怂货!老娘自己去查是哪个垃圾告密,非要让姜邢给季慈跪着道歉认错!”
对此,陈远表示无条件支持。
秦烟最后真查到,让陈远压着人在姜邢面前跪着认错,姜邢直接把人手折了。
饶是秦烟看过姜邢收拾人,嘴角也不自觉抽了抽。
看过姜邢在酒吧,扯着给他下药女人头发,横竖扇巴掌。
秦烟突然觉得姜邢···对季慈真是手下留情了。
季慈得知事情原委,第二天当着姜邢面,将他课桌也给踹一脚,不过温柔多了。
季慈从小跟着外公学武术,外公教导她,学武之人最忌讳报复。
别人伤你十分,你非要回敬别人十二分,这样不仅伤人也害己。
有时候应怀有宽让之心,才能化解恩怨。
班上人见状又凝固了,凝固中听见季慈开口道,“两清。”
姜邢愣过一瞬,回神过来,什么也没说,对着季慈嗤笑一声,把桌子拉直。
紧张半晌的那些人,面上面无表情继续做自己事情,心内惊涛骇浪怎么都停不下来。
季慈家离学校近,走回去时候余光瞟到后面跟着姜邢。
刚开始季慈没甚在意,路程接近一大半,姜邢还在后面。
季慈开始警觉起来,虽然外公教自己要大度,当以德服人不行的时候。
外公也说过,凡是可以让七分,留三分。
正当季慈想要转身大喝一声,企图镇住对方。
对方直接走到季慈,每天分叉的另一条路。
季慈放松,戒备解除。
这事过后姜邢又来学校了,不过每节课都在睡觉,偶尔除了数学课睁眼看看老师。
季慈也恢复往常日子,之前原本没交集的班长,现在经常来找季慈问英语。
周末季慈母亲出差回来,家里开花店,母亲是个花艺师。
经常出差就剩季慈一人在家,店内有两个学徒看店。
季慈有空就会去送花。
手上地址就在离自家不远的地方。
要不是因为送花,季慈还不知道,自己回家分岔路这边是一片湖畔小别墅。
找到地方,季慈按了好几遍门铃都没人。
季慈服务态度良好,等一阵又继续,第三遍轮回时候,门开了。
望着门内这张熟悉的暴戾脸,季慈动作顿住。
后退半步看一眼门牌,再低头核对一眼手中地址。
同名同姓的侥幸也被戳破了。
姜邢开门瞟了一眼季慈,随后满脸不耐烦的直接一把关门。
季慈眼疾手快,将手卡在门缝中。
要不是姜邢反应快,差一点季慈手指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