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的脑袋,点的就像捣蒜一样,忙不迭的从地上起身,一个个逃也似的跑走了。
就连那个瘸腿的老太太,此刻都健步如飞,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正要搀扶着葛钰离开,葛钰抱着我,又亲了我一口,忽然之间,我俩的心脏都不疼了,只不过我也感受不到心跳了。
我问:葛钰,刚才怎么回事?
葛钰说:情况紧急,我把心脏一分为二,咱们一人留着一半,这样也好过被他们抢走。
“哦,这样啊?怪不得疼,原来是心被割开了。”我傻傻的说。
葛钰扑哧一声笑道:现在又和好了,我们回去吧。
在回去的路上,一切都正常了,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房子店。
而陈伟竟然跟技术人员一起赶到了现场,检查一番之后,发现14路末班车没有任何问题,最后陈伟把车开了回来。
葛钰则是跟着我一起,回到了我的宿舍里。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激动的浑身都是颤抖的。
葛钰看着我发抖的样子,疑惑的问:阿布,你怎么了?生病了?
我说不是,就是第一次和女人睡一个房间,有点激动。
葛钰掩嘴轻笑,调侃我:瞧你那点出息,上次我抱着你胳膊看电影的时候,你也很激动吧?我记得很清楚呢。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忽然间,大脑中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就赶紧问:对了,葛钰,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女人,跟你长得一摸一样!
葛钰已经开始脱衣服了,看的我目瞪口呆,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
葛钰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说:刀茹是吧?我知道。
最后,葛钰脱下了外衣,仍然保留着自己的防线,钻进了我的被窝里,然后第一句话就是皱着眉头说:你天天晚上抽烟?
我激动的浑身都在抖,说不出话了,只能点点头。
“怪不得呢,被子上都是烟味,以后别抽了好不好?”葛钰捂着鼻子说。
我说行,没问题,以后不在床上抽了。
葛钰白了我一眼,说:我的意思是让你戒烟,懂吗?
我赶紧又点头,说:我懂,我懂。
她拍了拍床边,饶有深意的笑着说:来嘛,又一次机会哦。木找围巴。
等我火气冲天的钻进被窝之后,才发现,葛钰就是逗我玩的,我还没来得及伸手,她就说:诶,放规矩点啊,睡你的床,不代表让你睡,懂吗?
这一次,我就不懂了。
我傻了,我说:那你这…
“我这?我这什么?你刚才问我认不认识刀茹,是吧?”葛钰绕回了正题。
我点头说:恩,对,刀茹,你认识她吗?
葛钰叹了口气,柔软白皙的身体就像一条小蛇一样,攀到了我的身上,把脑袋偎依在我的怀里,黑色的秀发铺在了我的胸膛上。
“刀茹,注定是要死的。”葛钰说完这句话,又是叹了一口气。
我说:在龙虎山的时候,西装大叔名义上带着我们寻找洗罪悬棺,结果他是故意把刀茹我俩骗到龙虎山上,寻找梵衍那神树,为他自己再造血肉。他是坏人吗?
葛钰抬头,眼神迷离的看了我一眼,说:阿布,我还是那句话,你谁都不要信。
我点头说:对,我仍然对那个西装大叔有戒心。尤其是他掐住刀茹的脖子,把刀茹扔到梵衍那神树上的时候,我觉得他就是个冷血动物。
葛钰说:刀茹,只是我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想必你也见过她原本的相貌了,是我用药草改变了她的容颜,给她的大脑中灌输了我们之间的故事,所以,她才会知道一切。
我靠,怪不得啊。
我说刀茹怎么知道葛钰我俩看电影,还知道我俩逛街,还知道葛钰喜欢金盏花,说的形象一点,刀茹就是葛钰的傀儡啊。
“药草能改变一个人的容颜吗?”我不解,问道。
葛钰点头说:能。
我又问:痛苦吗?
“活人痛苦,死人就不会痛苦了。”葛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声,觉得不对劲了。
我试探性的问:那刀茹…
“没错,她是一个得了白血病的姑娘,也是我以前上艺校时的一个朋友,几个月前,她奄奄一息就快要死去了…”
虽然我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葛钰说:有一种叫做鬼画脸的古术,就是用药草改变模样,但这样是最痛苦的,因为这跟整容手术不一样,刮不了面骨,只能改变外在皮肤。血藤,枸杞,茯苓,香砂,捣碎之后放到一张兽皮上,然后把兽皮敷到脸上,连敷七日,可使脸面肌肉变得犹如面团一样软。
我明显抖了一下,葛钰拍了一下我的胸膛,嗔道:这么胆小啊?
我说:不是啊,刚才后背有点痒。
没等葛钰说话,我赶紧又问了一句:如果脸上的肌肉变得跟面团一样软,那不会是用手把脸捏成你的模样吧?国家一级捏面人高手也不一定能捏的没有一丝差别吧?我反正是没认出来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