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人皇那老不死的，竟然还将混沌之力都给了你！”

“人皇触碰了天道禁忌，将你封入岁月之中，他将混沌赐予你，难怪他会陨落！”

“哈哈哈，这，就是你们的大义！”

“人皇他口口声声，为了守护大世界，为了庇护人族，可到头来，却为了自己的后人，而不顾大局，牺牲了所有人族的利益！”

“若非如此，人皇还在，哪怕纪元更迭，人族，也不至于落入如此境地！”

吕易被白老头的虚影，打的节节败退，甚至已经召唤回天门守护自身，与白老头的虚影对抗，他明显不敌，此时，却依旧还在纵声狂笑。

姜寰宇身形一闪，来到林浩身边，看向林浩。

林浩道：“事情，很复杂。”

吕易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荒古时代的人皇，真的为了自己的后人，触碰天道禁忌，不顾人族的利益，断了人族的未来吗？

无从判断！

白老头的虚影，一掌拍出，混沌之力，化作巨大手印，将吕易的天门打碎，随之，将吕易的身躯打的湮灭。

战斗结束。

就在刚才，林浩都已经准备不惜一切代价，要逼退吕易。

可现在，峰回路转。

白老头的虚影，击败了吕易之后，目光重新看着林浩，脸上流露出极为复杂的神色，道：“看来，你已经和我，见过面了。”

林浩见过了他。

只不过，却又不是他。

现在的白老头这具虚影，是被封印在了岁月中的过去。

而林浩之前见过的白老头，是真真实实活到了现在的真身。

“我有话跟你说。”

白老头的虚影，抬手一挥，下一瞬间，林浩，便已经出现在了那激荡的岁月长河中。

这条岁月长河，跟万族战场的不一样，只是力量显化的投影罢了。

白老头的虚影说道：“是他，让我来帮你。”

林浩心中一惊，他知道，这个白老头虚影口中所说的他是谁，必然便是白老头的真身。

白老头的真身，跟被封印在岁月中的过去莫非已经相遇？

“他感应到了易的气息，感应到了青铜天门的气息，还感应到了天门令的气息，所以，他主动进入了岁月长河，找到了我。

很可惜，我是他的过去，他是我的未来，但我们已经无法合一，甚至于，我不能让他知道过去的一切。”

这段话，很拗口。

但林浩还是听懂了。

“莫非，是因为过去的因果？”林浩问道。

白老头的过去，乃是人皇之子，人皇触碰天道禁忌，将白老头封入岁月之中续命，同时还赐予白老头混沌之力……

说不定，便是因为这件事，白老头身上，有着极为严重的因果循环，因此，必须要斩断过去，不能让白老头与过去再有牵连。

这是林浩的猜测。

白老头的虚影，露出苦涩笑容，道：“是，也不是，昔年，我父皇统帅人族，在荒古时代，人族可与各族争锋，然而，却有无上存在，逼我父皇不得不作出选择。

易，或许也被当成了棋子，他忽然之间的背叛，导致了天门永碎的灾劫降临，可天门若是全部消失，将会带来恐怖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