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陆泽一说,“那时候小,怎么跟你搭话?”
有道理。
陆泽一猛地凑到她面前,亲亲她的嘴角,说:“很晚了,睡觉吧。”
但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楚蓉望着他放大的脸,没说话。
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陆泽一亲过她的额头:“晚安。”
楚蓉洗漱之后,一下子瘫软在躺在了床上。
如果是他说的那样,为什么他要瞒着她?
难道是因为怕她重温当初的事情?
手里的牛角扣还带着他的温度,楚蓉翻了个身,将自己紧紧的缩在了被褥里。
既然当时知道她发现了,为什么不说?
难道——
千百个念头从楚蓉眼前扫过,她仰头对着上面的蚊帐顶,半晌,得出一个结论:
难道他在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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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这个工作实在是太不好做了。
楚蓉坐在旁边给他整理档案,一边整理一边说:“你这是大材小用。”
堂堂一个游戏策划师居然在这里给你打杂。
陆泽一说:“拆迁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一边整理你那边的证据,一边把这个案子做完。”
都说律师条理性好,谨慎又仔细,这样看来的确是这样。
工作也跟解方程组似的,一步接着一步来,有条不紊。
真是怪帅气的。
“昨天的那个奶奶不是很好吗?”
楚蓉一边整理手里的文件,一边信心满满的说,“你放心,她一定会同意的。”
更何况她的滑板滑得那么帅气,简直太给他加分了。
陆泽一“嗯”了一声,说:“接下来就要辛苦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