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点头,起身的时候问,“阿绥去了哪里?”
小婢女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绥”字是自家主子的名讳,模样越发的谨小慎微,“奴婢不知。”
说着便扭头跑了出去。
冬早还有些懵,想起昨天晚上萧绥忽然跑出去,他在屋里等了好久都没回来,后头倒是迷迷糊糊好像感觉到了萧绥回来,只不过他太困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昨晚……?
冬早连忙拉起衣袍扯开裤子,站在屏风后面偷偷观察。一夜之间肉虫竟小了许多,实在是奇了怪了。冬早伸手来回将那物件拨弄的东倒西歪,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反应。
他聚精会神地玩了一会儿,小婢女们又来侍候他洗漱和吃饭。
冬早乖乖站着给她们穿衣服梳头,铜镜里印照着一张白净的小脸,一双杏眼圆乎带水,冬早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得心里挺美,还问给他梳头的小婢女,“我长得好看吗?”
他纯然只是想向除了萧绥以外的第三者求证一下,来佐证萧绥话的真实性,再自己继续偷乐一番。可听到小婢女们的耳朵里头,这个问题就像是宠妾故意说出来为难人的,不知道背后装着几壶料呢。
躲在门口偷偷看冬早的胖婢女也听见这句,牙痒痒的想,这小妖精果然不是个好侍候的主。
“公子长得很好看。”小婢女答得恭谨。
冬早心满意足,从铜镜中对着小婢女粲然一笑,拉住她的手道,“阿香你实在是太好了。”
被唤作阿香的婢女脸骤然涨红,茫茫然又有些不知道冬早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可冬早笑起来的确也很好看,她的心砰砰乱跳,手忙脚乱的给冬早梳好头发,连忙走了。
胖婢女在角落咋舌,这妖精连阿香都不放过,实在是令人发指了,由此可见他的心机深重。
也不知道胖胖被他弄到哪里去了,胖婢女很是发愁。
冬早收拾完毕,在明竹院里找了一圈并未看见萧绥,开口问了几个侍卫也均是一问三不知。他原本放松的情绪就渐渐有些焦灼起来。
化作人形的他其实是没有多少安全感的,在萧绥身边时还好,他若不在了,冬早整个鸟都跟着不好了起来。
而萧绥,此时站在藏里面怀疑人生。
他在昨晚离开卧房后,直至冬早重新入睡,自己也没有那么失态了才回去。不过根本没待多久,软乎乎白嫩嫩的胖鸟躺在床上,他多看一眼都觉得上火。
萧绥干脆天色蒙蒙亮就到了这里,点着蜡烛找书,一直看了两个多时辰,终于将许多他从前不知道的东西全都看通透了。
要准备脂膏是少不了的,开拓也十分必要,事后的养护更是要紧。萧绥一样样的记下来,看图看字也还好,只是若是将之与冬早联系起来,他心中涌动的欲念就有些无法控制。
前头十多年里头,多漂亮的男男女女他都见过,比冬早眉目精致,身段姣好的多的几乎数不清,其中投怀送抱的更是一抓一大把,但萧绥从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无法忍受的。
就像是有个痒处从来没有伸手挠过而总被忽略不计,而在冬早以后,忽然就给一只手挠了挠,知道解痒后的舒坦,那便缺不了这一点了。
萧绥做事雷厉风行,定了主意便没有半点儿犹豫,当下让人去配置好脂膏送到明竹院去。自己则缓步准备往回走,看看冬早起来没起来。
而明竹院里,冬早找了一圈以后,正站在院子里头仰头看着天空,思索着自己变成鸟以后会不会找的更快一点。
他感觉到有一缕目光焦灼的黏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