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爱,要么死(h)(1 / 2)

连枝被他身上的热气熏的晕乎乎地,耳朵里连车上的音乐也模糊了,却还是撑着咬着他的唇,舌尖描摹舔弄。

女孩的腰肢摆动着,上下套弄着身体里一根如铁般的炙热。惹得乳肉乱颤,娇喘连连。

在男人眼里活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精。

妖精的玉手摸着小腹上凸起的那方粗大,红唇贴上他的耳边,轻声呢喃:“你只能是我的。听到没?”又念了句台词“death or love。”

声音混合在复古的音乐中,恍恍惚惚地好像从远方飘来。

连天听见了,眼睛通红,身上的肌肉一下子贲张起来。一只大手放在她脑后,腰身一挺,一个回护的姿势,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其实他们生的何其相似。

一样的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淡,却又能生出一样地滚烫的爱,燃成层层欲望。

狭小的车厢里装不下两具纠缠相贴的身体。

连枝枕着男人的手掌,靠在车门上,双腿大开,一只脚搭在椅背上,一只脚点着车内毛茸茸的地毯。

他们挨的很近,脸与脸只在咫尺之间。

连彼此脸上的汗珠都能瞧地一清二楚。

女孩吓了一跳后,又咯咯直笑,盯着他,视线从他的脸上滑到他的胸膛,不满地扭扭腰:“继续啊,爸爸。”

哪里有半点平日里冷清端庄的样子。

却又鲜活地要命,像是夏天的樱桃,橱窗里的奶糖。

连那头发,都成了精怪,缠绕着人心,密密麻麻地向上攀附。

她在一开始就在不遗余力地勾引着他。

既是想疯了他,又怕失去他。

可既入了她的圈,又怎么能轻易走掉呢?

掌控欲可是他们二人先天公有的特性呀。

男人喉咙一滚,坚挺的肉棒又入进了湿淋淋地被肏地鲜肉外翻的花穴里。

他力气大,次次顶进花心。

浓黑的体毛又磨地她花核红肿。

连枝抱着他结实的身躯,爽利又满足,汗珠混着泪水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