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这口气没松多久，他指着那些记载中的一条问，“这一条说的是这人突然变了性子，可过了一段时间又变回来了。这是？”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那个不一样的离开了。”齐蓁蓁想了想说道。

有的是两个人共用一个身体，不过能分出强弱而已。强的占主导地位，弱的只能缩在角落里看着。再后来因为什么机缘，弱的变强，把外来的挤走。

“被挤走的，会回到原来的身体还是消散？”问这话的时候顾斯年有些紧张，手紧紧抓着齐蓁蓁。

“这一点儿，不好说。运气好，回到原来的身体，运气不好，大概就此消散？”齐蓁蓁迟疑的说。

“那蓁蓁你……”顾斯年紧张的说话都有点儿打颤。

“目前看，我很好，红豆也很好。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齐蓁蓁回握住顾斯年的受，安慰他。

“原来的蓁蓁在红豆那里，可原来的红豆呢，万一她回来，那蓁蓁，那你呢？”顾斯年有些焦躁，他翻着齐蓁蓁拿的那些东西，从头到尾翻了个遍，却没发现哪一则是关于这方面的记载的。

齐蓁蓁看他这样有些疯狂，柔声安慰，“你别这样，这种事儿有因就有果，我们不知道，或许我们可以问问圆觉大师？”

顾斯年下意识的摇头，“这种事情匪夷所思，不能叫旁人只道，圆觉是佛门中人，万一他人为这种事情是邪物作祟，那岂不是……”

“圆觉大师博古通今晓未来，这并非是传言。所以，严格说起来，他是最先知道事情有古怪的。”齐蓁蓁道，“如果圆觉大师把我当邪物，我现在又如何能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再一个，你与圆觉大师交好，你还不信任他？”

顾斯年脸色慢慢恢复平静，仔细回想之前圆觉说过的话，又想到之前合八字的事儿。似乎那个时候圆觉就知道什么了，也是，八字能推算出命格这些，他还记得，圆觉特意说，是什么天作之合，说什么命中注定。当时他只以为是他跟蓁蓁之间的八字很合，现在想想，圆觉应该也是话里有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