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邪从床上起來,意识朦朦胧胧,有一点头疼,揉着太阳穴,李邪心里有些疑惑,因为他似乎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到床上來了,
“昨晚心情好,泡了个澡,然后……难道我喝太多酒了。”李邪甩了甩头,也沒太在意,虽然如今实力强大,但酒喝多了,沒将酒气逼出,还是会醉的,便也就估计是自己喝醉了,以至于有些事忘了,
“小二,打个水來,把贵共叫來。”
李邪喊了一声,很快店小二就给李邪打來了洗脸水,贵共也在一旁候着,李邪一边洗涮,一边道:“贵共,几点了。”
“中午了。”
“哦,这一觉还睡得真沉,去跟掌柜的把帐结了,我们该走了。”
“好的,小的这就去。”
李邪洗涮完,贵共也结完尾数,來到李邪身前道:“邪王,依依公主來了。”
“哦,走,我们下去。”
依依公主就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李邪从楼上下來,看着依依公主,立即感觉她有所不同,脸上的微笑与昨天相比,更加的自然,更加的活泼,那眼神也更为明澈,似乎找不到那一丝孤独了,
“恭喜。”李邪楼梯沒走完,便朝她笑道,
“多谢。”依依公主站起來,朝李邪走去:“什么时候离开。”
“你知道我要走。”
“刚看见你的手下在结账。”
“呵呵,现在就走,往北。”
依依公主取出一个香囊,笑道:“这是用香槟玫瑰特制的香囊,送给你。”
李邪接过香囊,眉毛一抖:“在我们家乡,送香囊可是示爱的一种表现。”
依依公主脸蛋微红,微笑依旧:“在我们天王山,送香囊是表示朋友情谊。”
“哈哈,好一个朋友情谊,那就此告别,有缘的话,再续朋友情谊。”
“嗯,有缘的话。”
李邪挥挥手,沒再说话,与贵共往北方飞去,
贵共从客栈就一直满脸不解,与李邪飞了一段距离,终于忍不住询问:“邪王,那依依公主明显对你有意思,香囊也是表达爱意的,你怎么就……”
“我怎就,呵呵,她是孤独太久,这不是爱,只是一种慰藉罢了,说到情爱,我更相信缘份,若有缘自会续情,若无缘,何必强求,走吧,前路漫漫,菊花灿灿。”
“哦,邪王,我们到北面哪里。”
“嗯,你跟我说说,幽冥炼狱的北面有什么。”
贵共道:“我们在南冥,往北是北冥,中间隔了冥界血雾,这血雾从南往北而去,危险不大,但由北到南,几乎无人可以通过,也就是隔开南冥北冥的天然屏障。”
李邪点了下头,心思着希望华容道不是在北冥,李邪可不想去面对那充满杀戮的世界,
“那血雾之前,北面有什么。”
“北面是北极大帝穆紫薇的地盘,座下三王,为太一王,酒色王,火麟王,这一帝三王统治南冥北方区域。”
“哦,听起來,怎么只是帝级就是最高统治阶级了。”
贵共应道:“南冥高手本就不多,五帝已是顶尖,其余多是王级。”
“原來如此。”李邪点了下头,心想着真正称之为炼狱的,应该是北冥,这让他更加希望,华容道不是在北冥,又问:“哪位的城池最为接近冥界血雾。”
“酒色王是最接近的。”
“那我们去酒色王的地盘看看。”
在李邪与贵共飞往酒色城的期间,北冥某地,有一人正托着一个水盆般的东西,里面有水,还有影像,那影像竟是正在飞行的李邪,
这个托着水盆的人,面目极为凶恶,头顶无毛,但头皮有恶鬼纹身,令他看起來更加的可怕,
此时一人走到这个托水盆的人身前,单膝跪下:“大荒,有何吩咐。”
來的人是名女子,身材娇小,大约一米七而已,但内涵及其丰富,见她穿着宽松的布衣试图掩盖那爆炸的凶器,奈何单膝跪下时,还是露出深不可测的鸿沟,
“无姬,我在考虑是不是交给你去办。”
“无姬虽然实力低下,但必然出尽全力完成大荒的任务。”
“呵呵,看上的便是你实力低,但你必须答应本座,不可杀那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