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假后也开始恢复上班,言语像个小孩似的,刚开始上班那几天早上一直赖在床上不愿起来。
陈望然掀开她蒙住头的被子,俯身吻了吻她,“快起床,今天早餐有蛋挞,虽然不是信阳楼的。”
“冬天早起上班就是酷刑呜呜呜呜。”
她不情不愿的爬起来,陈望然拿过旁边放着的毛茸茸的家居服给她套上,起身拍拍她的屁股,“去洗漱,我在餐厅等你。”
有时她住在他家里,有时回家里住,周二雷打不动的回家吃饭,陈望然也成了固定人员。有时下了班她和朋友逛街聚会,有时跟着他看他和朋友打球或者去约会,找不被大众熟知的美味料理。
对彼此身体的熟悉度也渐渐上升,她知道他身上的敏感点,他也知道用什么姿势和力度能让她更快高潮。
两人虽然正在热恋中却也没有像连体婴似的时时刻刻黏在一块儿,她对这个状态很满意,本来在内心深处还有些不能言说的忧虑却也渐渐被他抚平沉浸下去。
穆甄一直没有回国,只是时不时在他们叁个人的群里发张照片吭个声表示自己还活着不用担心。
春天慢慢到来的时候,陈望然带着言语去看了他爸爸陈耀桦。
墓园里的植物都开始抽芽,嫩绿着的颜色彰显着自己生机勃勃的春意,他牵着她的手站在墓碑前,她叫了声“陈叔叔”,把怀里捧着的花束放下。
两人静静在墓前站了半晌。
“妈很好,我也很好。”他握紧手中牵着的手,沉默很久,“下次我和言语再来看你。”
没过几天陈望然就因为工作出差澳洲,临回国前的晚上忙完后给她打电话却没有人接,又打了两个还是没有应答,他“啧”了一声,不知道人又跑哪儿去闹腾了。
过来一个多星期大部分都是他打的电话,每次问她的回答都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怕打扰你嘛”。见不到她的想念在听到她的声音后被放大。
以前他经常听大学时候的室友或者朋友抱怨女朋友太过粘人,现在他却希望她能粘他一些。
他去浴室洗了澡裹着浴袍躺上床,才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他回拨回去,一接起对面就是“嘿嘿嘿”的傻笑。
他冷哼一声,却是在她看不到地方唇角弯起带着点笑,“在外面玩儿吗?”
“刚刚回到家去洗澡了,没听见。”她乖乖回话。
“喝酒了?”他听着她声音有些酒后的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