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卞惊寒的人,如果是,卞惊寒应该不会让她穿金戴银,满头满身满手的首饰,搞得就像个唱戏的花大姐一样丢人现眼。
不,与其说丢人现眼,不如说引人注意,若是卞惊寒的人,他不会让她如此,只会让她低调行事。
而且,她从冷宫出来的时候,素芳也并非跟卞惊寒在一起,卞惊寒跟那聂什么音的丫头在湖边做什么,而素芳......在六王爷卞惊安那里。
卞惊安......
皇后眸光微微一敛。
此人一直就是一个深藏不露、心机颇重、阴险狡诈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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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王府门口
马车缓缓停下,卞惊澜从马车里打帘出来,吩咐车夫:“将马车置好后,去让厨房做些吃的送到本王房里来。”
“是!”
车夫牵着马车往后院走,卞惊澜转身准备拾阶而上。
今日宫里出了那样的事,他想着他三哥一定心里不好受,虽然杖毙的只是一个通房丫头,但毕竟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所以,下午他便去了三王府,准备安慰开导他三哥一番。
谁知,人竟然不在,府里人说进宫之后,就没回来,他坐等右等,就等到了这个时辰,人还是没有等到,他便回来了。
三王府的饭菜太清淡,不合他口味,他没吃两口,此刻正饿得很。
“十一王爷真是大忙人啊,让我伫立在风中一顿好等。”一道女声骤然响起,他正拾阶而上的脚一滞。
循声望去,便看到一袭胜雪白衣的女子从王府门口的大石柱后面缓缓走出。
月光正皎、星光正亮,他一眼便识出了来人,眸光一敛。
“是你!你又来作甚?是不是白日里被本王揍得不够?”
其实白日里他也没有真揍她啦,跟他三哥那样说,那是为了大男人的面子,他只是将她抻在墙上要掐死她而已。
女子似乎也不惧,缓步走到近前:“我来找十一王爷拿回我的东西而已。”
边说,边朝卞惊澜伸出手:“将我的香株还给我。”
“香珠?”卞惊澜一怔,“什么香珠?本王几时拿过你的香珠?”
“白日被十一王爷接触以后,我的香株就不见了,不是十一王爷拿了,难道香株自己会凭空消失不成?”
卞惊澜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