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的运气是好是坏,根据卦象显示想要调查他母亲的线索必须来混乱之领的中心覆仙城,而拜土教正在举行圣女大典。
圣女是拜土教的代言人在修行界有着极大的名气,这次参加盛典肯定是强者云集,而他母亲的线索就隐藏着某个强者身上,所以说覆仙城就是他一切的突破口!
……
“老爹,你看,这不是我们那天放走的黑脸小子吗?”就在秦锋驾着遁光飞向覆天城时,肩膀上的活宝却一指脚下,满脸愤愤之色的喊道,似乎还在为那天头颅而耿耿于怀。
秦锋神念一扫发现果然是那小子,只见其大模大样的盘坐在一条大路中间,在他身前立着一根两丈来高的木杆,杆上吊着一个骷髅头和一个乱糟糟的人头,那个乱糟糟的人头正是那个金袍老者的人头。
黑脸青年的旁边还竖着一个牌匾,牌匾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文字,旁边则里三圈外三圈的围着看热闹的原著居民。
随即,秦锋降下了遁光,向黑脸青年处落去,原本围着牌匾的南疆土著立即一哄而散,毕竟修士和土著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融洽。
黑脸青年见来了一位同阶修士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又继续闭眼打坐,似乎并没有认出那天晚上的血菩提就是他。
秦锋看了牌匾的内容后才知道黑脸青年的名字叫阴九杀,之所以叫阴九杀是因为刺杀了金袍老者九次才成功,所以叫阴九杀。
阴九杀的父亲和金袍老者本是同门,但因为一点小事发生矛盾,而金袍老者借一个机会害死了阴九杀的父亲,其母亲也在不久后伤心过度而死。
原本幸福美满的一家瞬间就剩下阴九杀一个孩子,于是他用生命发誓报仇,最开始的时候他杀不掉金袍老者,就开始杀金袍老者家的护卫、侍女等。
走上修行路后又开始杀金袍老者的妻儿子女甚至连亲戚也不放过,先后数次遇到了几次生死危机但却一直没有放弃。在一次重伤垂死后想要复仇,但与金袍老者有血缘关系的已经被他杀光,而他又不是金袍老者的对手。
于是,阴九杀将金袍老者父亲的坟墓挖开鞭尸泄愤,这次终于利用金袍老者父亲的头骨将其激怒重创,才有了中期吊打后期的一幕。
最终,阴九杀在秦锋这个意外之客的意外帮助下得以复仇,现在将金袍老者和金袍老者父亲的头颅一起悬挂示众!
秦锋看了一会后又继续驾着骨剑冲天而起,从某一种角度来说阴九杀和他都是追求本心的人,不同的是阴九杀的本心是被仇恨蒙蔽的本心。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阴九杀修为已经到了中期巅峰,如果可以释怀的话必定能在短时间内再进一步,如果不能释怀可能一辈子都要卡死在结丹中期。
不过最让他意外的是,活宝刚才为何不开启嘲讽模式?活宝在每次沉默后都会来一次大爆发,想到这里他这个让泣血宗胆寒的血菩提竟感到后怕……
……
数日后,秦锋终于进入了覆天城,而圣女大典也即将正式开启!
一个方圆十余丈的高台耸立在数万亩大小的广场中,上面站着十几位表情肃穆的拜土教结丹长老,数十万土著与大量强者则站在台下静静等待着圣女降临。
土著们自然是因为虔诚而来,为了信仰而来,为了神而来,虽然圣女还没有出现但却早已自觉的跪在地上,满脸虔诚的祈祷着。
外地的修士与异人来此都是为了借助这场盛会寻找自己的机缘,顺便睹一次芳容,做一场春梦;更多的是本地修士,有的甚至为了一睹圣女芳容而选择临时出关,就连突破目前境界都变成了何足挂齿的小事。
秦锋心里盘算着,这位和母亲有牵连的大人物不会连这种盛会也不放在心上吧,只要可以见到那人白玉便能够立即卜出来。
从朝日初升到夕阳垂挂,随着第二天朝阳的升起,一种曼妙的声音在人心头响起,整个天空似乎都变得明亮了几分。
这时候,那些原著居民将四肢与头颅都深深的贴在地面上,有的甚至激动的流下了眼泪,有的甚至激动的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
对此,秦锋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对于宗教的厌恶。
一路走来这些原著居民生活在森林之中,很多土著身上只是裹着树皮树叶,连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平日里葬于野兽之口更是寻常不过。
秦锋不知道为何要感激拜土教?他们活下来靠的是自己还是神,他们所拥有的一切是自己创造的还是神给予的?
愚者便是信奉者,智者便是操控者!
无论是愚者还是智者都是秦锋所讨厌的,愚者太傻冥顽不灵,智者太恶太狡猾,还是像他这样追逐本心更好一些!
随之,一个身穿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子虚空踏步向广场中心的圆台走来,一层白纱将鼻梁以下的大部分面部遮住,只露出一双圣洁的双眸。
媚术,不对,不是媚术!秦锋在看到所谓的圣女时心神不禁浸沉了进去,觉得那圣女好像是整个世界的中心,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念力所赋予的一种天赋神通。
“圣女,我老爹看上你了,做我老爹的婆娘吧。”秦锋没想到刚才短暂的失神,竟被坐在他肩上的活宝抓住了,而且还大声的喊了出来。
活宝作为结丹初期顶峰妖兽其声音自然有非同一般的穿透力在整个广场中滚滚散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