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是他。”迟小多说。
“为什么这么说?”项诚问。
迟小多说:“感觉不会是,他是个很单纯的人。”
轩何志嗤笑道:“装的,真单纯还管外勤部?早就被驱委那帮人囫囵吞了。”
“格根托如勒装没装我不知道。”项诚随口道:“不过你挺能装的。”
轩何志说:“冤枉!我没有装!”
迟小多笑了起来,项诚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朝迟小多说:“看情况吧,他给你电话,你还是接。”
迟小多嗯了声,项诚进入河北地界,找了家酒店先住下,就像旅游一样,第二天早上继续上路。
从北京到丰都约两千公里路,全程开车下来还是有点累的,项诚和迟小多便边玩便开,像在自驾游一样,看到漂亮的风景还下车去,让轩何志举着手机,给两人一狗拍景点照。
“我想死你了……”项诚抱着迟小多,趴在车里。冬日艳阳高照,轩何志去野外溜达,郎犬则去自己遛自己,项诚便打开车门,把迟小多压在第二排,在他脸上,脖子上亲来亲去。
“脖子以下……不可以那啥啊!”迟小多说。
“我都要憋疯了。”
“现在还不行吗?”
“不行……”项诚让迟小多夹着自己的大腿,两人隔着长裤蹭来蹭去。
“我帮你用手可以吗?”迟小多亲了亲项诚的脸。
“这样蹭一下就行。”项诚的呼吸都在发抖:“昨天晚上差点没控制住爆了。”
迟小多哈哈地笑,昨天晚上在酒店里做了春梦,抱着项诚蹭来蹭去,项诚只好又跑去洗冷水澡。
“轻点……”
“这里舒服吗?”迟小多一手伸进项诚运动裤里,把那个掏出来一点,拇指按着湿透的前面,来回打圈。
“嘘……”
项诚吻着他,缓慢地抽动,那粗大之物在迟小多的手掌里来回滑动,迟小多说:“我用嘴可以吗?”
“算了。”项诚居然有点不太好意思。
“来吧。”迟小多推推他,让他起来,笑道。
“这样有感觉……”项诚撩起毛衣,让迟小多亲他的胸膛,结实的胸肌前已硬得和铜豆一般,迟小多亲吮了下,项诚又嗅迟小多的头发,和他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