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煜脸色沉着，抿紧唇瓣：“舒止凌，那是你爸爸的事，你作为女儿难道不该时刻关注吗？”

舒止凌笑，坐在地上竟然笑出了声，脸上满是泪痕。

良久，良久，舒止凌踉跄着站起身，再不看他一眼：“萧言煜，你赢了，岑一柔……也赢了。”

他们都赢了，而她，也并未输。

舒止凌整个大脑一片浆糊却努力将事情一点点理清：“萧叔，麻烦你帮我安排车，我要去……找我爸爸。”

“是，少夫人。”萧叔沉了嗓音应着，紧锁着眉头。

不过片刻，萧叔已经将车准备好，舒止凌连眼角的余光都没路过萧言煜便恍惚着上了车：“去……监狱。”

萧言煜站在客厅里遥看一副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的舒止凌离开，莫名心里越发火，一把砸了旁边的茶杯！

舒止凌！

她到底哪里来的本事，总能让他轻易发火？

……

监狱里，舒止凌到的时候舒连忠还有一个小时就要被转移，转到距离江城很远的南城监狱。

“爸。”舒止凌强忍住不想哭泣，可面对这唯一的亲人她哪里忍得住，眼眶红得让人心酸。

“止凌，听爸爸的话，一定，一定不能离婚！”舒连忠好不容易等来唯一的女儿，连刚刚过世的妻子都来不及询问便叮嘱着：“止凌，你一定要跟言煜在一起，你必须留在萧家，知道吗？你一定不能离婚！”

舒止凌哭泣着摇头，那一声‘好’怎么也应不下去，可看着爸爸一/夜白头的模样却又不舍。

“止凌，你听话，一定不要离婚，知道吗？”舒连忠似乎在害怕什么，一再要求她别离婚。

“爸，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能离婚，如果当初嫁给萧言煜是为了他的审判，那现在审判已经结束，萧家不可能为他的事情奔波，她为什么不能离婚？舒止凌不理解：“爸，我跟萧言煜离婚，然后，我去南城，我在南城陪着你，每个月我都去看你，我……”

“不可以！”舒连忠红着眼拒绝，深呼吸口气说：“止凌，你听爸爸的话，不要离婚，不要离开萧言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