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煜，言煜……”岑一柔被打得痛了，哭泣着看向萧言煜，梨花带雨：“言煜，你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做这样的事啊，我为什么要害张怡？为什么要做那么明显的事，明明知道所有人都会怀疑我，我为什么要做呢？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啊，言煜，真的不是我啊。”

萧言煜眉头紧蹙没说话，舒止凌站在门外许久许久，直打叶修淮过来将她带走，她都没从那情绪里回过神来。

张怡，是真的死了。

从葬礼回来，舒止凌整个人都锁紧了眉头，她再度被叶修淮带回到涵汇坊里，这个时候，她的大脑里充满了无数的事情，就连被叶修淮再度带回到这里都没来得及反应，只是安静无声的坐在沙发上想着事情。

叶修淮回头看了她好几眼，他就坐在距离她不远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终于得意休息的双腿现在疼得他很难受。

只是，在舒止凌面前，他却是一点儿都没表现出来。

旁边的方言担心不已，可看叶修淮不想说，他也不敢开口多说一个字。

“你在想什么？”终于，叶修淮缓缓开了口，轻声问着舒止凌的想法。

舒止凌茫然抬眸看向他，无意识诉说着心里的想法：“叶修淮，你说，这件事不是岑一柔做的，又会是谁？”

话语落下，舒止凌的眼眸才重新有了焦距，直直看向叶修淮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

叶修淮喝了一口水，双腿这个时候好像已经没了知觉般，他深呼吸口气：“我也不知道会是谁，止凌，我觉得你是不是，该去看看你爸爸了？”虽然，舒连忠那里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好消息，从他误会针对舒家的人是叶家就能够看出来，但是不是也能期盼着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线索呢：“我让方言帮你安排一下吧，你看看什么时候过去？”

爸爸？

想起舒连忠，舒止凌有些害怕，她怕自己视频的事传到舒连忠的耳朵里，所以哪怕之前她就知道自己可以去找爸爸问问，可还是有些不敢，要是舒连忠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他一直捧在掌心里护着的女儿啊，现在却是……

一想起舒连忠可能会生气，可能会难过，舒止凌连忙起身想要避开这个话题，转身往旁边走，慌不择路一下撞到茶几，整个人踉跄着就要摔倒在地上，嘴里那句‘再说吧’不过刚刚说完就转换成了尖叫，眸底只剩下了地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