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学校的鬼故事吗?”江露起了调皮心,乱编一气:“传说过去有学生因为考试压力太大,从这里跳下去了,每到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大家就会听到‘咚、咚、咚’的声音,你知道为什么吗?”
“是不是这样?”陆谦突然瞪直眼睛,面无表情吐着舌头,双脚并拢,全身僵直地跳着下楼梯。
江露正大笑走到楼梯平台,陆谦还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蹦到她面前,用沙哑而鬼厉的声音一字字拖长道:“因—为—我—是—头—先—着—地,放—我—进—去—学—习——”说完他还翻了个白眼。
江露被他惟妙惟肖的表演吓得“啊——”地大叫一声,抱着头跑远几步,陆谦追上,长臂捞稳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台阶。
“怕什么,我在这里。”陆谦声线恢复了惯有的清朗,带了十足的笑意,他低头看她,“不是你先说的鬼故事?”
江露拧他胳膊一下,嗔道:“不带你这样的!”
“那我应该哪样?”
陆谦的手还虚搭在她的腰间,过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收回。
“我也不知道,”江露只觉得腰那块的皮肤和脸上都像着了火,滚烫滚烫,心弦完全被拨乱,不成音调,她组织语言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反正不会乱吓人。”
“吓你是我不对,我赔罪。”陆谦坦然认错,伸出手掌,“给,打吧。”
江露轻拍他手心一下,被他快速反握住四根手指。
“力度这么小。”陆谦轻笑,江露忘了抽回手,由他牵着,直到楼底两人的手才默契地放开,“我应该什么样,你以后可以慢慢告诉我。”
白灰方正的教学楼依然昏黑,无风也无云。他们的步履轻而慢,月与星的光铺在陆谦脸上,全化作柔和的朝阳,深深地照满江露的眼和心。
她说:“好啊。”
—分隔符—
露露不知道的事:第二天,学校电工说:谁tm把教学楼走廊电闸给拉了。
艾玛再这样写下去番外可以成一篇校园文了。
后面还有吃醋/确定关系/日常(?)/吵架(?)……大家还想看什么?
其实我给他们定了挺多梗的还挺可爱的,想写,但是和隔壁交替真的……
非常不自量力。
我决定写完初夜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