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些。
她深深吸气,努力保持冷静,“你将我掳到此地,纵使藏匿的再好,天亮之前,也必会被人发现,你不可能活着将我带出五陀山。我不知道你为谁做事,或者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也可以满足你的愿望。我愿以我燕家祖上起誓,定不会将今夜之事泄露出去。”
秦简摇摇头,目光有一丝异样,“我并不想把你活着带出五台山。我答应了别人,一定会让你死在西巡路上。我要做的事……不必等到天亮。”
燕脂的心中一寒,秦简的眼里有赤/裸裸的*,一路上她设想了无数结果,本以为他既然设法将她劫走,绝不会轻易伤她性命,怎么也没有料到他竟然抱着如此龌龊的念头。
“你……”身体突然变得懒洋洋的,手脚俱软绵无力,心里却燃起了一把火。声音出口,几近呻吟。一咬舌尖,戒子里的银针狠狠扎向胳膊内侧。
“……秦简,这世上并不是只有死亡才是最可怕的事……你若辱我……我必让你比死痛苦百倍……”
秦简慢慢靠近她,看着那黑漉漉的双眸混合了畏惧恐慌,长睫毛微微颤颤。神色几近痴迷。
从第一眼见到她,他便爱上了这双眼睛。
这样黑,这样亮,漠漠似水,冷冷如冰,永远带着淡淡的疏离与骄傲。他从不敢注视这双眼睛太久,他害怕会忍不住暴露出真实的*。想让她哭泣,让她战栗,让这通透染上情/欲,让她在身下颤抖的哀求。
手抚上她的脖颈,粗糙的掌心在细细摩挲。看她几乎是颤抖的咬住下唇,身子软骨一般靠在他的身上。凝白的肌肤已经变成了粉红色,上面满是细密的汗珠。
他愉快的低笑起来,牙齿咬住小巧的耳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终是低低的呻吟一声,手臂软软的打在他的脸上,轻的让人越发痒痒。这样的香软,这样的美好,只想让人揉进身体,融进骨血。
他就像最灵敏的猎犬,她身上所有有危险的东西都被他发现。极有耐心的将她发上的金簪,手上的银戒一一扔下,指尖的银针自然也没能幸免。到她只剩下了素白的内衫,头发缎子一般垂到他的胳膊上,他方才住了手。
暗黑的眸子一寸寸从她身上掠过。
他的目光有如实质,燕脂只觉自己赤/裸暴于人前。身体已变的非常敏感。他的目光落在哪儿,哪儿的肌肤便燃烧起来,忍不住颤抖痉挛。偏偏欲/望接管了身体,内心却依旧无比的清醒。
太痛苦,生生将人一分为二,*在欲/望中沉沦,灵魂在炼狱中煎熬。
“秦简……你…….给我吃了什么……”如果一定要承受,她宁可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这样让她清醒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无疑将她寸寸凌迟。
秦简慢条斯理的将她鞋袜除下,看她贝齿一般的脚趾紧紧蜷曲,在脚心里轻轻落下一吻。
燕脂唇齿间溢出一声哭泣,似痛苦又似欢愉。
身下的某一处早已热得惊人,全身的肌肉紧绷着,汗湿中衣,他的眸子依旧亮的惊人,手下只是慢慢撩拨。
唇舌从纤细的脚踝蜿蜒向上,或轻或重的啃咬舔舐,一路上留下无数红梅傲雪。他满足的一声喟叹。
她就这样躺在他的怀里,素发雪肤。泪水濡湿了睫毛,却依旧倔强的圆睁,恨恨的瞪着他。
“……恨我?”他苦恼的皱起眉,手似是无意放到了柔软的雪丘之上,满满一握。“我对你这般好……你为什么还讨厌我……”掌下的肌肤惊人的弹性,让他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忍不住加重了力道,轻柔吻去她脸上的眼泪,喃喃说道:“别哭……难受吗……马上便舒服了……”
身体里像有百虫啮咬,酥痒无比,他粗糙的指茧摸索上顶端的嫣红时,她双腿一绞,纤腰挺起,喉咙里一声长长的尖叫。
指掌的摩挲愈加急切,他修长的身躯密密的压下来,强硬的挤进她双腿间。
燕脂的双眼逐渐变得绝望,雨打青萍,一片凌乱。
他的动作突然停下来,看看她的眼,汗珠从他挺尖的鼻子滴下,落到她的脸庞上。
嘴里嘟囔了一句,飞快的扯过一片丝帛,盖住了她的眼睛。
星眸倦倦,斜挂西枝。
室内半昏半暗,只听见男子粗重的喘息。
身下的身躯依旧香馥柔软,他已决定不再隐忍,掰开双腿,便要入巷。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突然在洞口响起,一把慵懒散漫的男声,“本王只是路过,无意打扰,两位可以随意。”
秦简猛地一滚,将身下之人隐到暗处。
洞口有一红衣男子,负手而立。黑眸嚼着懒洋洋的笑意,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秦简的瞳眸猛地一缩,神色顿时冷厉起来。合欢花的药性太大,他的警觉降低了许多,竟被人侵近也未察觉。
怀中之人在低低呻吟,他的身体却慢慢冷却下来。
来人的出现太过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贼可爱”亲。
第一颗地雷......打滚
猜猜美男是谁
☆、49偷欢
他红衣黑发,星眸倦倦,漫不经心的看过来,行的是偷窥的勾当,却有三分落拓,三分不羁,三分山川水泽风流之气。
秦简抬眼望他,黑眸一怔。忽的嘿嘿一笑,神色之中几分腼腆,“王,王爷……她是我的老相好,在皇后娘娘面前当差,好长时间没见了,忍不住就……”说着,他让怀中之人微微侧身,露出大半青丝和半边雪白的肩膀,目光温柔,“王爷……我是真心喜欢她,你最心善,莫要拆散我俩……”
青丝如瀑,遮住了他怀中人的容貌,那一截□的肌肤却如羊脂白玉。
皇甫放身形未动,目光微微避开,神色已有几分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