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缓,“修王无事,有劳诸位担忧。此番刺客既已伏法,太子殿下便先领着诸位进庄园去吧,修王还需再休息片刻,晚些时候我再带着他一道去赴宴。”
听她所言,见她也没受什么伤,凌嘉恒才放下心,“好,既然如此,本太子就带着他们先进去,祁小姐尽管安心照顾修王,本太子已在这周围布了不少人,刺客再不敢作乱。”
礼貌一笑,“有劳太子殿下。”
“修王真的没事?”纯华问着便举步走上前,如此离她所站的车窗也只有不到十步的距离,沐桦祁还能清晰的看到她眸中印着的怒意。
“真的没事,有劳纯华公主记挂。”
“有没有事都是你在说,你不让我们看看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沐桦珑也走出人群。
沐桦祁暗暗扶额,回头没好气的瞪了阜修一眼,阜修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将手中的帕子朝她一举,“阿祁,帕子。”
“我又不是你的丫环,反正是你的东西,爱放不放!”转头又看向车外,“五妹妹想如何?亲自上来查看确认?”
“那是当然,不然我们又怎能放心?”不远处人群中沐桦苀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着她,真是一点儿也沉不住气,如今当着这么多人这般说话,也不看看是因着什么事?修王可是和沐桦祁有着婚约在身,沐桦祁关心他,是人之常情,太子等诸人关心他,是出于情理,太子本身就是男子,无须顾忌男女大妨,五妹妹就不一样,她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平白这般明目张胆的同别的女子争论人家未婚夫的事,最后谁会吃亏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