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依将手搭在阜修手腕脉搏上,神色不断变换,看得沐桦祁一阵心急,“怎么样了?”
“脉象虚浮无力,时有时无,丹田空虚,体力透支,若非知晓他本身是个习武之人,属下还真怀疑他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
“你说,什么?”她握着靠在自己怀里人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丹田空虚?岂非就是内力尽失?怎么会?
隽依从未见过自家主子这般神色,看来亭原说得对,这个修王于主子而言是个特别的人,最起码能看到主子有些能记挂上心的事了。不过看到她这样,又有些不忍,所以一时也不知这是好还是不好。
“修王殿下本就染了极重风寒,又疲劳过度,不宜动用内力,若是属下所料不差,殿下必定是动过一次内力然后好好调息过。”
“嗯,是这样。”若非如此,他那马车肯定早就变射成马蜂窝了。
“本来只要不再动手就不会有事,却不想他又强行使用了内力,将保着本体的根源都动用了,所以才变成如今这副样子。”凡习武之人,都是知晓自己底线如何的,他催动内力前想必也是知道了会是这么个后果,居然还这般毫无顾忌。这么冲动的男人,指不定哪天就会死在他这股冲动上,是不是应该让主子换个目标?
沐桦祁是知道他为什么动手的,之前去寻她时可以理解为他别无选择必须出手,可是后来为轩沪逸疗伤呢?他可以完全不用动手……
“你,可以吗?你不是还病着?”
“不然你自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