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就说小姐这么一装扮准是倾倒众生,果然如此。”亭俞夸张的赞叹起来。
沐桦祁嗔了她一眼,“才多久不见你就说话如此不起实际了?”如此普通的面容,装扮得再好也不过是赏心悦目了些,岂能担得上一个倾倒众生的名头?
“呵呵……显然奴婢是有些夸大了,不过奴婢觉着自己也没说错,小姐你纵然顶着一张寻常的面容,那骨子中散发出来的出尘气质却不是旁人能及的。”
沐桦祁挑挑眉不置可否,若要论这一身气质,她自认不会比如沐桦苀那般从小培养出来的人差。
看着镜中那一身简单却不失华贵的衣衫,沐桦祁啧啧出声:“这一身衣衫定是出自亭原之手吧。”白色的衣衫上绣着形色不一的紫罗兰花朵。
紫罗兰原是色泽繁多,沐桦祁却独爱紫色,亭原许是从曾帮她刺过肩头那朵紫罗兰猜测出她的喜好,这般衣衫上尽是紫色花朵,倒很是合她的心意,显然亭原是上了心的。
“嗯,属下易容成主子的模样在这院中待着实在无聊,想着主子回来需要用上些正式的衣衫,未经主子允许私自动了主子的流云锦,还望主子恕罪。”说着亭原将头深深埋下,私自动主子喜爱的东西,尤其还是修王所送之物,纵然情有可原她也有些过意不去。只是除了这流云锦,旁的料子即便是白云缎也无法将紫罗兰绣出这般效果。
见她一脸愧疚的模样,沐桦祁低叹一声,“流云锦到底是我觊觎了许久的东西,未曾亲自动手在上面绣上些绣物,说不遗憾是假的……”这到底是阜修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亭原一阵惶恐,忙跪下:“是属下擅做主张,主子请责罚!”
轻轻瞪她一眼,有种翻白眼的冲动,“我又没说怪你,你也不过是为我着想罢了。你说得不错,今日的宴会不同于寻常,断不能在衣着上失了礼数。”挑眉怪嗔一笑:“要知道咱如今还只是个不得宠的庶女,可比不得修王那样有权有势的身份,他能随意,我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