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透过窗看见庭院里系着的马儿,可能就是从始到终都没摸到马,有点遗憾吧。
谭四娘决定在医馆中多留几日,至于李兆, 几日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连着踢雪乌骓也一并消失了。
谭四娘是个非常会玩的人,常常带着穗穗一起解闷儿,投壶、藏钩、射覆……
她今日带着棋盘来了,“今日玩双陆,你会吗?”
穗穗飞快地点头,双陆可以说是打发时间的第一选。
双陆的棋盘名叫博局,因两侧左右各有六梁,故名双陆。运用的棋子叫做双陆子,分白黑两色,作捣衣杵状。博时掷采骰子,然后根据点数行马,白马自右归左,黑马自左归右,马先出尽为胜。
穗穗时常和秦斐一起玩这个,秦斐非常会玩,但是奈何双陆很看运气。
后来他就很少和穗穗一起玩了。
而这个原因,现在谭四娘也体会到了。
“陆。”骰子又一次反转到了这个扎心的面上,穗穗顺顺畅畅的使着棋子绕了路,下了棋盘。
如今,穗穗只有一枚马还在棋盘上了,而谭四娘还足足有三枚。
谭四娘欲哭无泪,倒不是她走的路线有问题,而是运气的事情。
再会玩也架不住穗穗次次出陆走陆步啊。
谭四娘被打击到了,一次是陆,两次是陆,可是三次四次……整一盘双陆下来,她根本就没见过穗穗投出过小于伍的点数!
谭四郎也起了兴趣,他在京城的时候没少男装打扮往赌坊去,十赌八赢,也是很自负自己的手气的。
“让我来。”谭四郎道。
谭四娘让出了主控权,谭四郎扯了扯让他有点不自在的璎珞,“你怎么又戴这些玩意儿?”
谭四娘翻了个白眼,“好看。快点儿,别瞎浪费时间。”
谭四郎便和穗穗重新开了一盘。
“陆。”穗穗的。
“叁。”谭四郎的。
“陆。”穗穗的。
“肆。”谭四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