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叶蓁:“很简单啊,你看一下它那里不就好了。”
梁暄微微勾起嘴角:“看哪里?”
齐叶蓁突然发现这个问题她难以启齿:“就是看它们屁股那里……”
梁暄:“这俩屁股都毛茸茸的,看不出来什么不同。”
齐叶蓁羞得用手拍了他一下,小声说道:“你故意的。”
梁暄一本正经板着脸:“我是真心求教,你别把我想歪了。”
齐叶蓁就差送他一个白眼了,她真不信梁暄不懂她说的什么意思。
齐叶蓁把油条抱进怀里,油条躺在她臂弯里,用小爪子拨弄着她胸前的长发。
她把油条的尾巴往下拨,指着那两颗小毛球,说道:“你看这是公猫。”
梁暄看了一眼猫,又看了一眼她。
她脸颊绯红,秀色可餐,他的喉结微动。
梁暄:“你是说公猫都有这个?”
齐叶蓁回头瞪他一眼:“对啊。不过要是绝育了就没了。”
梁暄想象了一下油条面对自己被割掉的两颗蛋蛋,不禁感同身受。蛋疼,字面意义上的那种。
梁暄:“绝育?太残忍了吧?”
齐叶蓁摸着油条顺滑的毛皮,说道:“猫最好还是绝育了,不然以后他跟烧饼生了一窝又一窝,看你怎么办。”
梁暄:“生就生呗,反正你喜欢。”
齐叶蓁神色怪异地看了梁暄一眼,“又不是你生,说得那么轻巧。你有没有考虑过烧饼的感受啊?再说了,绝育不仅仅是为了让他们不过度繁殖,更重要的是为了他们的健康着想。绝育后的猫比不绝育的猫要健康长寿多了。”
作为一个男人,梁暄简直难以想象被摘掉两颗蛋蛋的痛苦,他看向油条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怜悯。
“当公猫,真可怜,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了。”梁暄伸出手,把油条的爪子从齐叶蓁胸前悄无声息地拿开。
老子还没摸过呢,你倒是摸了个够!
齐叶蓁指了指脚边的烧饼:“母猫也要绝育的。不然发情起来会叫个没完,不光你别睡了,你邻居也别想睡了。”
梁暄:“我倒是觉得烧饼叫声很好听。”
正说着烧饼就配合着叫了一声,那叫声很轻,却千娇百媚,极尽妖娆。
齐叶蓁:“发情的叫声跟这个叫声一点都不一样好吗!”
梁暄悄悄从身后靠近齐叶蓁,他精壮的前胸贴着齐叶蓁的美背,同时伸手环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他的头贴着齐叶蓁的侧脸,在她耳朵边吐着气儿,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一阵酥颤。
“嗯?那你说说,发情是怎么叫的?”他的尾调轻轻上扬,不可察觉地勾起嘴角,目光锁住她精致小巧的耳朵。
“我怎么告诉你怎么叫的……”齐叶蓁小声嘟哝着,母猫发情时候是扯着嗓子歇斯底里地叫唤,梁暄这个问题简直是在为难她。
“啊——”齐叶蓁低吟一声,梁暄含住了她的耳垂。他的舌头软滑湿润,舌尖在她脆弱敏感的耳垂上打着转儿,还时不时以牙轻咬。
她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挑弄,尤其是他喷出的湿气扑在她裸.露的脖颈上,更是一阵瘙痒难耐。
她情不自禁地又发出一声“嗯”,只觉得全身的血液流动都在加速,耳垂像是一处热源,一点一滴将她整个身子点燃。
齐叶蓁迫于手中还抱着油条,她双腿僵直地站立着,只有从她几不可察的颤抖中可以得知她此时此刻正在忍耐身后男子的挑逗。
很快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即便咬紧牙关,还是会从牙缝里溜出一两声呻.吟。
梁暄终于松开了她的耳垂,转而将脸埋入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如天鹅脖颈般修长,光滑细嫩,细嗅还有淡淡的芬芳。他拨开她脑后的长发,将其撩到一边。她后颈处生着纤细的幼发,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梁暄俯身吻上她的后颈,本想浅尝辄止,没想到这滋味尝了便再也不想放开。他逐渐加重吮吸的力道。
齐叶蓁脚一软,梁暄立刻拖住她的身子,以手撑在她腋窝下,将她整个人抬起,迫使她承受着他唇舌带给她甜蜜的折磨。
“唔唔……别、别这样。”齐叶蓁的眸子里氤氲着水汽,气喘吁吁地哀求道:“会、会留下——啊!”
梁暄停止了他的侵略,满意地看着她后颈上一处殷红的印记。然后将她的头发又拨回来,理好。
“我想我知道发情是怎么叫的了。”继续一本正经,仿佛刚刚在她身上纵火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齐叶蓁羞得全身通红,她把油条往梁暄手里一塞,跺着脚跑开了。
油条一脸懵逼的看着梁暄,身子扭啊扭,从他手心翻了过来,然后跳到地上,“蹭蹭蹭”跑掉了,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小色.猫。”梁暄咂咂嘴,笑道。
换成他就不给摸不给抱了,公猫德行显露无疑。
齐叶蓁听到他这句话,哼哼唧唧不满道:“油条是小色.猫,你是什么?大色.猫?”
梁暄但笑不语,只是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就是那种掠夺动物捕食之前看着猎物的眼神。
齐叶蓁赶忙闪开自己与他对视的目光。
她觉得他俩之间的相处越来越不单纯了,以前只是见见面说说话就很满足了,现在每次他见她不把她欺负到求饶就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