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左千鸾这才安下了心,不过想到今天竟然被左芸萱打得头破血流,连林氏也变成了妾,顿时又怒道:“娘,这左芸萱的小贱人怎么突然变了?不但打了咱们,还把你给贬成了……”
那个妾字还未说出口,林氏的眼中划过一道厉色,恨道:“我真是千年捉鹰反被鹰啄瞎了眼,竟然没发现这小贱人包藏祸心!”
“娘,你是说她之前跟我们好都是装的?”左千鸾不禁一愣。眼巴巴地看着林氏。
林氏脸上露出了迷惘之色:“这点我也奇怪,她之前对你我百般信任,怎么看也不象是假的,要是假的话,她又何必以命相逼,逼着你爹把我扶正呢?这还真是让人奇怪!”
“说不得又是这小贱人的阴谋!”左千鸾恨恨道。
“不对吧,要是阴谋的话,她要是不松口我只能是当一辈子的妾,你说要拿捏一个妾容易还是对付一个夫人容易?她没必要为了设计我把我扶上夫人的位置再设计!所以这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现在她又不认你了,娘,这可怎么办啊?我可不要当庶女啊!我是左家堡的嫡女,还有弟弟也是左家堡嫡出的少爷,将来是要继承左家堡的一切的!”
听左千鸾说到她心爱的儿子,林氏眼中的戾色更盛了,她眯了眯眼,闪过一道怨毒之色:“鸾儿,你放心,娘只是吃亏一时,何况这也是你爹为了宽小贱人的心做的表面功夫罢了,在外娘还是左家堡的夫人,你也是左家堡的嫡出小姐!”
“可是就怕小贱人不甘休到处败坏您的名誉,马上就是您的大寿了,到时来左家堡里恭贺的人数以千计,要是她出什么妖蛾子,岂不是丢了您的脸面?”
“这……”林氏微微一愣,她只想着自己不过是名誉上成了妾,而事实上还是行使夫人的权力,所以潜意识中仍是把自己当成了夫人,倒是还真忽略了左芸萱这个异数。
“娘,一不作二不休,不如……”左千鸾明媚的脸上浮现出与她年龄完全不同的狠毒之色。
林氏赞同的点了点头,夸道:“还是我儿聪明,你放心,这次定让她有来无回!哼,左芸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本来还想养着你,成为鸾儿的垫脚石,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就让你早死早超生!”
“娘,我要她身败名裂不得好死!”左千鸾恨恨的添了句。
“放心,娘的乖女儿,娘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说到这里,林氏心疼的抚了抚左千鸾头上的伤。
“娘,您也受伤了,也得好好治治,不然留下了疤,岂不是让后院的那些贱人得意了?”
林氏眼中一凛,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疼得她嘶的叫出声。
“娘,怎么了?”
“没事。”林氏摇了摇头,她虽然血流满面样子很难看,但其实伤得并不重,稍稍料理一下就会好的,说来比鸾儿的伤差得远了。只是鸾儿有句话说得对,司马风十分好色,要是她脸上留下了瑕疵说不得失了司马风的心。
想到司马风的风流,她心情瞬间不好了。
“娘……”左千鸾试探的扯了扯林氏的衣袖。
“啊,我没事,你放心吧,等宫里的玉液生肌膏来,咱们一起用,怎么着也不能留下什么疤的。”
“好”左千鸾这才真正放下心来,娘说得这么确定,想来这疤是不会留下了。
“二姨娘……二姨娘……”
一个丫头匆匆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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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断一:男人讨好道:“晨兮,你还记得你我相遇时的情景么?”
“记得,那次一共有三条狗从我身边跑过,一条是黄的,一条是白的,还有一条是黑白花的,左边是卖馄饨面的担子,右边是卖棕子的挑子,当时还有一只猫从屋檐上跳下来…。”
男人惊喜道:“天啊,你记得这么清,可见你心里是有我的!”
晨兮勾了勾唇,淡淡一笑:“不,恰恰相反,因为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一天!”
“……。”
☆、第十六章 恶计丛生
林氏与左千鸾听到这称呼顿时脸色一变,左千鸾更是气急败坏拿起了手边的一个掐花浮刻雕的花瓶狠狠的砸了过去。
“你个小贱人!你胡沁什么?什么二姨娘?难道你也跟那个挨千刀的小贱人一样敢陷害我娘么?我打死你这贱胚子!”
“二……夫人……呜呜……”小丫头捂着头嘤嘤地哭了起来,又不是她要叫林氏二姨娘的,明明是堡主吩咐的,要是她不遵守的话岂不是不听堡主的话!
“还叫!”左千鸾暴跳如雷,顿时也不顾身上的伤,拿起了身边的东西就对着小丫环不管不顾的砸了过去。
“大小姐,不要啊,不要啊……”
“你还敢回嘴?是不是连你也敢看不起我了?你这个墙头草!那贱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这么恶心我?”
左千鸾越骂越恨,把今天所有的怨气就冲着小丫环身上去了,一顿的拳打脚踢后还感觉不过瘾,尖尖的十指狠狠的批向了小丫环的脸。
小丫环疼得哭爹喊娘却不敢躲闪,只是哭求:“大小姐,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奴婢吧……”
“小贱人,说什么不敢,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看琳瑯阁的那小贱人得了势就想着攀高枝了?你这吃里爬外的背主的东西,我今儿个就办了你,让你帮着那小贱人算计我……”
“不是啊……小姐……奴婢没有背叛您啊……小姐……呜呜……”
“还敢不承认……我砸死你……”左千鸾左看右看拿起一张椅子就对着小丫环头上拼命的砸。
小丫环捂着脑袋躲了半天没躲过后脑勺上致命的一砸,尖叫一声昏死过去,看到小丫环满脸满头是血出气比进气多的样子,左千鸾才觉心头那股子郁结之气散了开去,悻悻的扔掉了椅子,轻喘起来。
林氏冷冷的吩咐:“把这丫头处理了。”
神情冷漠的不是处理一条人命,而只是处理一只狗般。
待把地上的血擦干净了,她才心疼的走到了左千鸾的身边:“鸾儿,这下心情可好些了?手可打疼了?”
“娘……”左千鸾心头一酸,将脸埋在了林氏的怀里,委曲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是妾啊?明明爹爹是爱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