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瞬间打开,就见姜乐背后都是血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手上还紧紧攥着香囊。
“阿妹!阿妹你醒醒!醒醒!”她急切道。
“让我试试。”即墨道。
于是便隔着身后,他替其疗伤片刻。
姜瑾在这个时候去自己的房内寻了上好的伤药,洒在她的后背。
好在伤口也不是很深,只是皮外的伤,流了些血。
通过一顿的运息调功,姜乐缓缓的醒了过来,见是阿姐,她便委屈的诉苦道:“阿姐你回来救我了。”
便是一阵的哭啼。
即墨与她眼神交汇,自己去外头守着。
“到底生了何事?母亲为何平白无故的杖责你?”姜瑾问道。
她自是相信母亲是不会平白无故的打阿妹的。
姜乐委屈的道着:“今日王侯大人来府邸寻阿姐,我不过是上前同大人说了几句话罢了,主母瞧见了,便就杖责了我。说我别有居心,痴心妄想。”
姜瑾狐疑的望了一眼她手上的香囊,问道:“这香囊是怎么回事。”
“乃是,乃是主母进来之时。我正好拿着,却被主母发现了,误以为我要送给王侯大人寄情的,便气恼之下,命人狠狠的杖责了我。”她说着说着,哭的更是厉害,好似有天大的委屈似的。
只听阿妹一面之词,她也不会全然责怪母亲。
但现在便是要稳定她的情绪,于是姜瑾道:“方才我已经让即墨给你运功疗伤了,还用了上好的伤药,待会儿我会命人给你处理伤口,你便好好歇息着吧。”
姜乐拉住她道:“可,可是阿姐。我感觉浑身都好痛好痛,要不要寻个郎中过来瞧一瞧。”
她为难的看了一眼她的后背,实在不是有多严重。
“你若不放心,我过会儿便命人去郎中给你瞧瞧。”姜瑾道。
“我这后背的伤可要如何是好?若是留了疤嫁不出去了……”她想着,愈来愈觉得委屈便再次哭泣了起来。
门外的即墨觉得有些烦,但也无可奈何。
她叹气一声宽慰道:“没事的,无论如何,我都会吩咐郎中,不会让你留疤的。”
姜乐道:“真的吗阿姐?还是阿姐对我最好了。我怕主母,她会不会还会杖责我。”
“不会。母亲那边,我自是会同她好好谈一谈的。”姜瑾道。
她便点了点头,由着她扶着躺到了床榻上。
过了一会儿,便命人过来处理伤口,并请来了郎中。
郎中道二小姐的伤不是很重,只需要好好调养调养就行了,但是姜乐好似不服气,便左右也让郎中再看看。
接着她又胡搅蛮缠说无论如何也要将她身后不要留下什么疤痕来。
郎中说过段日子便可自行好起来的。
“可是,可是我会不舒服的,您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我这后背快些好起来。”姜乐问道。
“有,老夫这有上好的膏药。”
于是这一来二去的花了不少的银两,管家见了去通禀了姜氏。
“这贱蹄子,果真心机。”她愤怒的摔碎了杯子。
“奴还听说,二小姐要求大小姐今夜守着她,说什么害怕。”管家小心翼翼道。
“真是可恶至极!”姜氏气的头发晕。
“暂且先不管她!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阿瑾去守她一夜的,去安排个丫鬟过去伺候,就说我吩咐的。”她明白姜乐那贱蹄子的想法。
于是管家便带着个丫鬟过去,表明了大夫人的意思。
姜乐听了,连连道:“阿姐,我不需要丫鬟的。”
她是在暗示她,这是主母派过来的丫鬟。
但是姜瑾知晓,母亲是绝对不会如此做的,也不会这样害阿妹。
“也好,有个丫鬟,使唤起来也比较方便。好生照料着二小姐。”她启声道。
丫鬟诺了一声。
姜乐趴在床榻上,心中甚是得意。
她自己的身子她自己知晓,不过因为这一出,让所有人跟着大乱,不挺好的么?
这一次,谁赢了还说不定的,她可要好好享受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觉。
“那阿姐不打扰你休息了。”姜瑾道。
“多谢阿姐。”
她掩好了门,吩咐下人好生伺候着二小姐,便离开了。
走在院子里,姜瑾忽的听见身后有异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