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对着这墙摩挲着下颔,来回的走动着观察着。
看起来像是普普通通的墙,但这已经是走到底了,所以说,或许只要破了这堵墙,就能够到司真阁里了。
真真是司真派的尿性,一点也不带查的。
他就是想不通了,诺大的一个阁里是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非要弄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糊弄人呢。
祁来回的走着,一直瞧着整个墙的中央。
而即墨方才没有想到,所以现在便四个角的上上下下的皆探查了一遍。
正巧发现那墙的最下方,有一块凹进去的地方,长长的。
“这是什么?”他启声道。
祁闻言蹲下,瞧了瞧,总觉得这块凹进去的地方不是偶然。
他越看越觉得有些奇怪,感觉像一个机关一样。
即墨站了起身,看见他怀里头包着个东西露出了一点儿,便问道:“你这里头是什么。”
祁也跟着起身,拿了出来,自顾自道:“说来也是奇怪。”
他便把方才捡到的那玉佩的事情同他道了出来。
“会否是司真派的人丢下的?”即墨开口道。
“这怪就怪在这里啊!”他默默的又拿出来一块一模一样的道:“这是我的。”
他诧异问道:“怎会一模一样。”
对啊,就是一模一样,才觉得奇怪。
若这块玉佩真的是司南派的人掉下来的,那定然是同自己有着什么渊源的。
祁说他的这块玉佩是从小就有的,也不知是怎么来的,反正就一直当着信物了,觉得日后要是长大了,可以凭着这个信物去寻自己的亲人。
但时间长了,别说亲人了,温饱都有点艰难,便对那等亲情渐渐淡了,还是养活自己为首要目的。
偏偏今日,又碰到了这样蹊跷的事情。
即墨什么话也没说,他只是不知在想什么。
祁忽的瞟了一眼那墙上凹进去的长形样子,再瞟了眼自己手上的玉佩,鬼使神差的便拿着玉佩,覆了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身后的一扇墙分裂成了两半,打开一道通道。
“乖乖……”祁惊呼道。
不由他感叹,即墨便走了过去,瞧见那打开的地方,下面是一个阶梯。
前者还在原地愣着呢,鬼知道他方才经历了什么,莫名其妙鬼使神差的就放上去了,结果还打开了机关。
这玩意儿真是厉害……祁突然相信鬼神了,搞不好方才自己就是被这玉佩指引过去的。
那这样说,这玉佩当真是司真派之人不小心遗落下来的。
想着想着,又剩自己一个人了,即墨早就随手拿了个烛台,点亮的下了那阶梯。
祁也学着他,在身边拿了个蜡烛,顺着他走过的地方一脚一脚的踏下去,生怕一个踩空了便滚落下去了。
但事实上,总是不如他意的。
“小侍卫你在哪儿呢?”他忽的没瞧见前头的亮光了,纳闷着走着好好的人怎的说没了就没了,甚为邪乎怪异的。
“在这儿。”即墨的声音从左方传来。
他便也跟着下去,从中间的阶梯横跨了一步,朝着左侧过去。
“小……”祁看到了他,便欲要呼道,但却被前者及时的提醒噤声。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微皱了皱眉头,接近过去,却隐隐约约听到了谈话声。
有人在说话?这里头有人?
另一边,姜瑾在府中,有些忐忑不安。
丫鬟阿俏过来说道:“小姐,即侍卫他不会有危险的吧。”
她摇了摇头道:“但愿吧。”
“今日小姐要去宫中陪公主殿下玩儿吗?”
“不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没有心思,只是想着尽快了结,得到消息。
阿俏诺了一声,然后再问道;“那王侯大人府上,小姐要去吗?”
姜瑾顿了顿,道:“去罢。”
前者高兴的诺了,吩咐下人们去准备马车。
其实,她是有许多话想要问君无弦。
顾逊之处理好了北疆的一些事务,才想起来还未给瑾儿她回信,但是终是无法落笔,也不知该写些什么。
她会希望他回去西谟吗?也不知她那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