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凡心中顿时火起,暗骂道:“赵炎伟,我一向对你颇为不错,也帮过你很多忙,你居然敢阴我,害的我丢掉双脚,修为下降,哼哼,这梁子可结的大了。”
此时他早已经将自己透露赵炎伟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有的人就是这般,只记得别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却永远不会反省自己的错误。更何况,赵炎伟只是随口提起纳兰明媚的美貌,也并没有直接开口撺掇他孙不凡前来抢人——虽然不排除赵炎伟会有这个意思。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孙不凡自身的缘故造成的。
叶长生想了想,问道:“武耕农有什么擅长的法术和强力法宝?战斗力如何?”
孙不凡心中一阵发苦,然而他已经说了这么多东西出来,已经没有后路可以走了,唯有一条道走到黑,期望老实交代以后,叶长生会放他离开。
于是他便老老实实回答道:“武耕农的剑虹及剑符均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他基础打的极为牢固,便是使用普通的五阶六七品法宝与他对敌,他亦能随意以剑虹将之接下。而且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极多各类一次姓法术玉符,里面封藏了极多的各阶法术,不熟悉的人和他动起手来当真是猝不及防,很容易吃他的亏。我自问,如果偷袭他的话,或许能以覆海砚将他一击而杀,但是如果正面对敌,便多半只能打个不相上下。”
一次姓法术玉符是相对叶长生的九灭九生玉符以及水幕天华玉符的另外一类玉符,这种玉符其中只封藏了一个法术,以灵力将之激发以后,便会将那法术释放出来,然后这玉符便废了。
这样的玉符其实乃是一种符箓,只不过对于制作材料及手艺的要求比符箓更高,其中封藏的法术威力也基本能保留个九成左右。
而覆海砚,便是孙不凡用来砸叶长生的那砚台了。
听到孙不凡这么说,叶长生一阵心惊,忖道:“如此手段多端之人,还好适才没有同他冲突。这样的人很难对付,想击败他还稍微容易点,想击杀他,那便困难了。”
孙不凡瞟了叶长生一眼,低声道:“只不过,遇到你的无力感比遇到他更甚,我有感觉,你还有不少手段没有使出来。”
叶长生暗道:“我和你在临海城大打出手,自然要速战速决,要不然的话,我就用遁法,每一次都跑远一点,不和你正面对敌,和你打游击战,我看你那点灵力,能支撑你用覆海砚砸多久。”
不过他当然不会把这些告诉孙不凡,沉着脸继续问道:“那么他的法宝呢,你都不知道吗?”
孙不凡摇摇头,道:“他在我面前使用过的,除了那柄剑宗制式长剑以外,便是一些一次姓法术玉符了,没有见他使用什么特别强力的法宝。”
叶长生想了想,武耕农在救孙不凡的时候,似乎真的只是使用了长剑,没有运使其他法宝的迹象。只不过当时情形极度危急,武耕农动作再慢一点,孙不凡便小命不保,因此即便他有什么大威力法宝,如果不能快速驱动的话,估计他也不会使用出来。
一时间,他便有些头疼,不过想到秦落霜所说,他神光法术的消息不会传出去,叶长生才略微放了一点心。
他继续问道:“那么,那姓赵的小子修为和法宝什么的呢,你再说一说!”
提到赵炎伟,孙不凡便又有些愤怒,立刻便道:“那小子修为平平,只有金丹中期修为——”
说到这里,他怯怯地望了叶长生一眼,暗骂自己说话不够谨慎,眼前这煞神分明才只是筑基后期修为,自己在他面前说金丹中期修士修为平平,这不是打脸么?
好在叶长生神色没什么大的变化,平静地道:“你继续说。”
孙不凡略微放下心来,道:“只不过,他一向极为聪明,呃,是极为狡猾,做事情之前考虑良多,没有把握的绝对不会去做。而且他挺会算计别人的,也就是我和他比较熟,才知道他的一些安排和算计。”
这样的敌人,有些难办啊,金丹中期的修士,如果不是忽然一时冲动,要和他叶长生死磕的话,他很难将之留下。
毕竟修为的差距在那里摆着,即便他功法、法术、法宝均极强大,但是却也无法弥补境界上的差距。
孙不凡继续道:“赵炎伟擅长使用一条火龙鞭,据说他那火龙鞭乃是抽取一条四阶中期的妖兽火龙的主筋,然后经过百年祭炼而成,我见过他使用火龙鞭,杀伤力还可以,只不过和我的覆海砚没法比。”
叶长生暗道:“你那覆海砚当真是不讲理的法宝,连我的五行钧天鉴都抵挡不住,三两下便被砸坏,便连第五层小五行神光也将之划不破,只能将之打落,估计不会低于五阶一品吧。如果赵炎伟有能够比得上你这覆海砚的法宝,嘿嘿,那你也不敢说他修为平平了。”
孙不凡道:“赵炎伟还有几件火系防御法宝,都是很普通的盾牌之类,估计都挡不住我覆海砚一击,因此我也没有十分留意。他的法术也很一般,想来是因为灵石岛赵家传承底蕴太浅的缘故。”
叶长生皱眉道:“你那覆海砚如此凶狠,你不要什么都拿来和覆海砚比好不好!”
孙不凡讷讷地道:“我平曰里见到不低覆海砚的法宝,一般都不会留意。在我看来,世界上只有两样法宝,能被覆海砚击落的,便不值得我注意,无法被覆海砚击落的,我便要多加留心。”
叶长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好吧,还有什么补充的没有了?”
孙不凡想了想,道:“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他身边应该有人在暗中保护他,修为可能和我差不多。”
叶长生心中一惊,问道:“他在赵家地位很重要么?怎么还会有人保护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