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织无力控制自己的意识,只能跟着男人在欲望的潮海里沉沦,起起伏伏,双手无意识的环上男人的脖子,小巧的下巴抵在男人宽厚的肩上,嘴里呢喃哀叫求饶,“呜呜···叶以熵···啊,出去些,嗯····讨厌你···讨厌···”
讨厌你,真的好讨厌你为什么自己总是无法抵抗你,织织模模糊糊的想着,可能自己真的太喜欢他了!四年前就喜欢,现在还是很喜欢,所以才无法抵抗他的诱惑,就这样荒唐的留了下来还在他身下做着这样的事!
男人听着怀里的人,话不成句的哭诉,讨厌自己吗?可是就算讨厌你也只能留在我身边了,抱起怀中女人靠在墙上,抵着女人的身子,沉重而缓慢的挺腰深深的埋在女人的身体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切感受到她真的回到自己的身边了。
男人重重的碾着女人娇嫩的花穴,用力往里挤着,大手扣着女人的纤腰死死地压着,占有欲十足,吸着女人的白嫩嫩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女人的耳边,“孟织织,问你呢?是谁在肏你?”
织织被男人的扣着腰身,动不了身体,下身被男人折磨的酥麻瘙痒,难耐的很,架在男人肩上的小细腿胡乱的摆着,无意识的摇摆着嫩白的小屁股想要脱离男人箍在腰间的力量,因为站着的体位,两人身体唯一的相连就是插在织织身体里男人那根硕大的欲望,等于横在空中的织织只能攀附男人,小手又紧紧的抱住男人,小脸可怜兮兮的皱着还挂着泪珠,一副无所依的可怜模样,脑袋瓜里此时根本没法思考,听不清男人问什么,要什么,只知道男人不能在进来了,真的太深了,自己好像要被埋在身体里的巨物劈成两半。
“啊嗯···呜呜呜,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吗?”男人听着,眸光闪烁,挺腰又向女人温暖紧致的身体前进,同时扣着女人的腰身向下压,两厢举措,刺激的织织又一阵呜咽哀叫,小腿肚都绷直了,白嫩的胸腔随着剧烈的呼吸无规律的起伏,细细的脖颈向后仰着,男人揽过女人的脖子,看着女人被汗湿的小脸,乌黑的湿发零零散散的印在女人因激情泛红的面皮,忍不住吻上那粉嫩嫩的诱人红唇,吸吮啃咬,搅上那藏在里边的小舌,大手用力揉着女人的身体,大力吸着女人嘴里的液体肺腔里的空气,仿佛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吸进灵魂了里。
堵住了女人无助难耐的哀叫求饶声,但堵不住女人魅惑人心的“嘤咛”声,直到觉察到女人逐渐泛红的脸庞,胸前推拒的小手,才放开。
“现在知道了吗?嗯?”说这作势去压女人细细的腰峰,惊的女人害怕的抬着小屁股,小手死死的环上男人的肩颈,好像所有的力气全在这一刻用光了,嘴里有气无力的答着男人的话,“是你···你是你!”
男人轻笑,但还不满意,低头寻着女人的嘴角,细细的嘬着,柔声细语的哄道,“我是谁?”
女人睁着含着水光的泪眼,透着泪珠瞧这立在眼前这张冷冽而俊美的脸庞,因为泪珠而变得朦胧不清,但男人那满脸的柔情却清晰而明了,心口微颤,下意识的昂起头用鼻尖去蹭男人的脸,一脸的依恋,“是你,叶以熵!我最喜欢的学长!”
男人听到满意的回答,满足的笑了起来,大手勾着女人的后脑贴向自己,轻轻的摸着女人的发,吻着女人的发顶,叹息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折磨我也就罢了,还折磨自己!”
织织模模糊糊的听着男人的话,并未听清,只一个劲的往男人怀里钻,用力的抱着男人的臂膀,白嫩嫩的小屁股悄悄的抬着,想要躲着男人腿间巨大的欲望。
却不想男人早发现她的小动作,故意不去阻止,只为了更好的教训。
男人心里暗笑女人这傻气的行为,两人身体相连,她有什么动作,自己会不知道吗,抬手轻拍女人滑腻白嫩的娇臀,低声斥道,“又不听话了是不是!”说这顶着腰,大手重新按下女人的细腰,又一记的深顶,将自己的再一次埋入女人温暖的宫腔,并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狠狠的顶入,再狠狠的抽出,次次都顶向女人的花心,撞向子宫内。
织织扁着嘴,感受着男人再一次在自己的身体深处进进出出,随着男人的顶弄摇晃的身子终于受不住,巨大的欢愉冲从头没到脚,向四肢百骸散开,高亢的呻吟终于忍不住从粉嫩的嘴里传出,最后全身瘫软的趴在男人的身上,纤细的胳膊无力的垂落,如果不是男人紧扣在腰身的手,怕是要跌落在地。
埋在女人身体里的硕大感受着穴内喷洒出的爱液,一股一股的浇灌在肉茎上,同时穴内宫缩,紧的男人一阵激灵,心神荡漾,终于忍不住精口一开,粗硕的欲望在女人的身体的射出猛烈而持久的白浊精液,直到将女人白嫩的肚皮灌的鼓出小山包,才渐渐的停止。
随着男人的释放,织织被男人射出的精液烫的直哆嗦,嘴里嘤嘤呜呜的叫着,感受着自己的小肚子鼓胀酸麻,忍不住低头看向腹部两人相连的下体,就见男人那粗黑有力的欲望在自己被肏干的外翻的嫣红花瓣里深埋,细细窄窄的小穴紧绷着,吃惊自己是如何吞下男人这物件的。
正看着,体内男人的硕大再一次胀满细窄的穴,就着两人的汁液,小腹鼓胀的比方才还大了,织织惊恐的扭动着身体,这么快的吗?
“看到你是怎么吃下我的了!”男人戏谑的笑着,大手扣着女人的身体,抱起女人放到床上,拉过一旁的高枕塞到女人的腰下,高抬着女人的细腿,粗硕的欲望深深的顶着,不让穴内的精液溢出。
织织顾不上害羞,企图抵抗,低声哀求,“学长,不要,我好累!咱们停下好不好!”
男人轻笑,用看傻瓜的目光望了眼织织,掰着织织嫩汪汪的臀瓣,压向自己,“傻瓜,一次换四年,你觉得这交易能做吗?”
男人话里的暗示,织织羞红了脸,扭头不敢再言语,深怕又遭到男人的取笑。
男人见状,俯下身去,凑到女人的耳边,吹了口气,语气惑人,继续说,“况且,我一次就够,你怕是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