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应某位太太的要求,我插播一条肉肉。后面有2张剧情。此章接档2015年两人去小瀑布景区自驾游归路睡高架桥的剧情,指路53章有小小提过。
“我真的想上厕所了,可是我不想在路边撒野。”
成弈在国道上和黄闻嘉换着开了6个小时候后,膀胱终于是憋不住了。
黄闻嘉伸手摸了摸她开始焦急的小手,驾驶中腾出一点精力:“你再忍忍,等前面单边放行的地方看看有没有落户人家可以方便的。”
“好吧。”她有点倔强,谈了口气躺在椅子上,双手抓紧安全带,又急不可耐去调音乐分散注意力。
终于在日落下山前,终于等到了路边简陋的石棉瓦搭棚厕所,门口立着木牌子,“厕所,一次两元,隔壁付钱”。
听到门口的有熄火声,屋里忙出来两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收钱的来了。
“我顺带去接点儿热水,你赶紧去上吧。”黄闻嘉从后备箱里拿出两个超大size的保温壶,给成弈指着牌子。
成弈只顾着闷点头,双手插卫衣包里,就是没挪动步子。
“你那不是怕吧?”
“啊,我不敢一个人上这种厕所,万一有什么蛇蜘蛛的爬出来怎么办?”
“人家上面也没写男女能共用啊?我让那个小妹妹陪你进去好不好?”
“好。”成弈咬着厚唇微微撅着屁股,把卫衣帽戴得严严实实。太丢脸了。
黄闻嘉就在家户门口,提着2个银色的水壶,穿着防风衣,登山鞋上的泥已经风化了,一副跟主人家似的热心肠样向两位小妹妹征求着许可。他给成弈比了个“ok”的手势,便是一切搞定。甩了甩眉骨跟着一位小妹妹进门续热水。
留下来的小妹妹迎上她,带着浓浓的本地口音,“姐姐,莫有事,里面干净的很。我给你打个电筒吧。”
成弈一进简陋的木门,就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这厕所虽然立在路边,果然是干净。全靠槽中流过的山泉做天然的清洗功能。电筒的光就在石棉瓦顶上圆成一轮新月,成弈背着小姑娘,蹲下身子,扣着大拇指指甲,解放自己的膀胱。
“舒服了?”
她出来时,黄闻嘉正抱着两碗泡面在路边站着等她。她觉得,这人好实在,有运气的话,嫁给他一定是很圆满的事情。
“嗯,舒服多了。”成弈看着手中泡面的味道,问黄闻嘉,你要哪个。
“我吃小朋友选剩下的那个。”
成弈接过蓝色那杯,卖着可爱问黄闻嘉:“你知道孔融让梨的故事里,他弟弟只有一句台词,是什么?”
“他说了什么?”
“谢谢哥哥啊。”说完赶紧嗦了口热乎乎的面堵住自己的嘴。
草草结束临时晚餐,成弈拿着剩羹跑到了刚才两小姐妹的家里,麻烦帮忙把垃圾处理一下。黄闻嘉在驾驶座上笑着,笑她还是有良心的。
那一段时间,虽聚少离多,偶尔去他家里过夜,成弈总是说我给你煮碗面吧,黄闻嘉说行那我刷碗吧。时光总是被他们处的平静又平等。
成弈回到副驾驶上,刚扣好安全带引擎跟着发动,《ride》的前奏开始响起。满意都照射在两人的脸上。
近下夕阳,西边的光被层峦迭嶂拒绝于千里之外,延绵的山峰被划分成阴阳两界。像是某种不能遏制住的欲望,雨点开始砸在车窗上,像绚烂过盛的花朵在临近毁灭,又像绽放尽头的笑容在被腐蚀。
一滴两滴叁滴,最后咆哮而坠的气势,雨刮器卖力工作,招架不住只能量力而行。
因为这场临时的大雨,前面路段塌方。在单边放行的路口如龟行,前进后进都不是。对面方向的车辆缓缓而过,黄闻嘉时不时地隔着车窗扯着嗓子问,兄弟前面倒是啥情况啊?兄弟,是行不通了吗?
答案无非两种。第一种,我都是缓缓放行过来的,你们再等个四十分钟就差不多啦;第二种,退回去吧,前面走不通了。
孰知真假?成弈在长龙中百无聊赖,拨着车台上的两个摇头娃娃,那是她中午在景区门口买的小纪念品。你说幼稚不幼稚。黄闻嘉也说她的钱真好赚。
“我们今晚将就在高架桥下过怎么样?”
其实很奇怪,准确的信息可以通过电台或者黄闻嘉打个电话就能搞定,但成弈当时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就是要在原定商量捯饬出一个结果?后来算是想明白了,他那是好心好意,相处久了需要一些特定的模式特定的场景来激发双方共同处理问题的默契。
“我们能倒回吗?我刚刚看了县城的酒店,还有房间,现在订还来得及。”成弈又开始拨动两个小人的脑袋。
“你算算倒回去的时间成本。现在这么多车辆往回走,还有后面等着单边放行的车辆也在往回走,这不得堵到凌晨两点恐怕是行不通的。”
“可是这么多车都在往回倒,证明总是行的同的啊?如果大家都在往回倒了,双行道最后会变成单行道,这样通流量还是很大的,说不定十二点之前咱们就能到酒店了。”
“成彤彤。”黄闻嘉侧过身子拉住她的手腕,把焦躁的双手扣在自己掌心,“想什么呢?换一个思路,你说因为这场雨,前面路段塌方了,那后面路段塌方的可能性是?你总不能胸有成竹地在这里告诉我为零吧。”
“可是....”她百口莫辩,还想找个理由,“万一我们等到明天早上前面路段还没有抢修通又怎么办?还不是得掉头回去,这多亏啊。”
“不会的,这边的路段都做过稳固防护措施,泥石流冲坏的只是局部。再说了,你得相信政府的办事力啊,现在正是旅行旺季,谁会搁着不做事情。”黄闻嘉颔首求证,“对吧?安全第一。”
“好吧,信你说的。”成弈看了看后座,小声自言自语:“信你爸。”
黄闻嘉逮着个正招,捏着她的脸开玩笑:“你真当我爸是李刚啊。”
“哪有。我就是随口说说,还不是因为担心。”成弈说着撑开他的手。
万幸,出发前两人真的是备了被子。两人把后座放下,蜷缩着腿依偎在一起。
外面又开始落雨,伴着澄黄的路灯,除了高架桥下的庇荫处,外面的万山万水都在沸腾中起舞。
“你说,要是今晚上不下雨,搞不好咱们还可以把车停在路边,开天窗,看星星。”成弈很自然,往黄闻嘉怀里凑了凑。
他两明明约定好一定要早睡的,要养精蓄锐备战明天的行程,结果一个都没安安静静的闭上眼睛进入睡眠状态。
“那要不要我再给你放首《starrystarrynight》。”黄闻嘉扣着她后颈的手自动爬上了软软的耳垂。
“你要不唱唱,指不上我就睡着了。”成弈的睫毛闪在黄闻嘉的喉结上。
黄闻嘉的喉结再次滚动,吐着热燥诱哄的气息在成弈的额头:“听我唱歌是要付费的。”
她其实有点半睡眠的状态,手已经环在黄闻嘉的腰上了。听他这么玩笑,刹那间分出一点精神打发着:“我没钱,你别唱了。”
黄闻嘉从背后牵起她软软的掌,十指相嵌扣在自己左心房:“想睡了?”
魔怔地,成弈的心里好像被突击了一场大雨,在贴近他左心房的瞬间,清醒。
她第一反应,读书那会儿看杂志,朱莉和皮特有次走红毯,朱莉把手右手放在皮特的左心房上作为恩爱合照的endingpose。小编说,这是一种信任和占有的肢体表达。
雨水落在了后窗上,在飘摇姿态中,灿灿路灯在黄闻嘉的脸上投下流行一般的小星光。有一束微光落在两人之间,好像宇宙的尘埃都在这点虚淼的光中起舞。
“又不想睡了?”
黄闻嘉的额头在她的眉间反复试探,成弈的鼻尖刚好在他的小驼峰上粘合。灼热的气息伴随着雨声,有节律地碰撞在成弈的颤栗上。
成弈眼下正是黄闻嘉稀疏的睫毛等待:“要不还是休息吧,都累了一天。”
“就一次。”
成弈还真信了。
空间又小又沉,津液在暗处交换,声音在缥缈的尘埃里游荡。滴落在后窗的雨水延绵在玻璃窗上蔓开,落在车内的影子,像一轮一轮潮起的张扬和激涌。
黄闻嘉觉得成弈软得像水族箱里的一只粉色小水母,张开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亲吻时,在上游;当把自己的气息铺满在她的蜜胸上时,腰部以下又带着律动往下坠。
她今天穿了前扣的黑色文胸,早上出门前还故作矜持背着自己扣上;内裤也是黑色的,跳下床时没给自己多几秒时间欣赏就套上了牛仔裤。早上出门前的欲望在当下统统被打开。
“黄老师....”成弈的呼吸很娇急,有点像是门窗上潺潺流走的雨水,但清透。
黄闻嘉现在很喜欢听她在做爱的时候这样叫他。平时呼来时“喂”去则是“哎”的习惯用语,让他觉得生活被她打理成姜醋茶的味道。
一根手指刚进入狭窄湿润温暖的甬道,黄闻嘉分出一丝气息,额头相抵问她,“怎么了?”第一次带她在车里做,外面又冷还飘着雨,估摸着是放不开想叫停。
“可以要两根吗?”
她知道这很羞羞,所以在提出自己身里和心理诉求的之后,半闭半睁着眼,看对方的反应。
“嗯哈”在幽幽的水族箱里游荡,她被堵上眼睛,堵上厚唇,堵上下体的小嘴。
成弈的手穿过在他精壮的腰部攀登到后背上,落下红色的、深度的月牙符号。
以前不太愿意自己奢望什么,相处久了之后,人总是有愈多想法展现占有欲,就好比做爱,总先要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些什么,可以是喉结下面散着淤红的吻痕,想要一周都不能消停的那种,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或者是拼命生长的指甲在肩胛骨上留下刻痕,会微微结痂,换做是刻到骨子里更好。
黄闻嘉每次都让着她,就这样在自己身上留上记号。连衬衫领都挡不住时,放纵地,下次下面一点点就好。
大拇指的指腹在阴蒂上摩擦,她右边的唇瓣上,有个微妙的区域,很敏感。成弈开始扭曲的腰部和夹紧的腿根成为一种信号。
食指和中指一刻也没有懈怠抽送,每次都能在顶峰的时候碰触到那块海绵,或许是高山顶端的某朵软绵云彩,一触碰又会倾泻下水花,顺着山道,流向平原。
“babe,你摸一摸。”黄闻嘉引着她的手去触碰自己股沟的地方,那里像刚被雨淋过的草地,湿了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