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承认,是真的错了。不过她不愿意改,觉得这样错下去也是不错的。
另一边,走在路上的沈韵笙心口越发的难过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他做错了什么?明明一直都在用心用力地保护她,可为何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是一遍又一遍地想,却怎么都想不明白。
算了,不想了。既然欣攸已经决定了,那就按照她的想法继续吧。
对于她而言,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既然如此,那就在暗中保护她吧。
有些人,即便用上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不少的人会说啊,他怎么值得?不过是个不相关的人而已。他想说的是,对于彼此,都是最特别的存在。
摇摇头,把脑袋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摒除,某人带上甜甜的笑。
事情啊,先这样吧。
总之,把自己认为的该做好的都做好,对得起自己呢,也就成了。
其他的纷纷扰扰,越是想得多,就越是痛苦难受,这又是何必呢?
摇摇头,沈韵笙坚定地往前走。
该来的总会来,想避免,怎么能避免的了?
裴欣攸出公司时,一人笑意盈盈的站在她对面,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好似有什么话要和她说。
但是,他们认识吗?
裴欣攸凝眉,在记忆中搜寻一圈,最后她发现找不到他。
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吧。
她还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做。
身体的恢复情况不错,在医院住了五天以后,医生放人了。想着公司有一堆的事情没有处理,裴欣攸连家都没有回,就直接来了公司处理事情。
却没有想到,处理完了以后遇上了一不熟悉的人。
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可她知道来者不善。
没什么心情和她斗争,裴欣攸稍稍挪开一步,转身离开。
那人却将她拦住。
“沈韵笙把你保护得很好,什么都不让你参与,所有的痛苦都自己承受了,结果你还不谅解他,原谅他,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一点都不好猜啊。”
面对对方的不客气,裴欣攸没有礼貌。对于她而言,礼貌是给自己认为在乎的人的。
其余的人,随便怎么对待都是可以的。
“你是谁,我和沈韵笙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要管我?管来管去你又能管到什么?还是说,你有其他的想法?”
倘若你有其他的想法,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商场打拼,能力自然是有几分的。
没能力的人怎么能在这世界上活下来呢?
深呼吸,将心口的难过与痛苦压抑下去,她重新对上她的眼。
那些痛苦和难过是因为想到了沈韵笙。
沈韵笙,那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是一朝被蛇咬,她是真的无法收拾好心情,安稳地和他在一起。
“说实在的,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本没有这个心情去管的,只可惜你惹到了我,所以你们之间的事情啊,我是一定要管下去的。我相信,有一天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安海轻笑。
一旦想起苏宁,她就忍不住地想要把人大卸八块了。
苏宁做错了什么?他们那样对待她?
大家都是有心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沈韵笙这么做是很过分的。所以,不要怪自己收拾他!
所有和苏宁作对的人都要受到惩罚!
“你有些可笑呢。”裴欣攸微眯着眼看她,嘴角噙着戏谑地笑,“我要做什么和你没有关系,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还有啊,我并不认识你,你怎么说我得罪了你呢?呵呵呵,还真的是好笑啊。”
安海瞪着她,语气不善,即便这时候人来人往,她也不在乎。
最好是所有人都知道。
贱人就是贱人,她要让她曾经做过的都绽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然,怎么能对得起苏宁呢?
苏宁是个很好,很好的人,随时都挂着灿烂的笑,乐于助人。
读书的时候,安家出了很大的问题,几乎是家破人亡,若不是苏宁,安家不是现在这样。
有些事情,本来不该计较,不该拿在现在说的。
但,如果这时候不说,可就没有机会了。
裴欣攸这个人她虽然不清楚,但她也知道,她是裴氏的总经理,手段肯定有一些,即便不算是高明。
“苏宁多好的人啊,她做错了什么?你们居然这么对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哦,不,你们是没有良心的人。因为你们的人心都被狗吃了。”安海轻笑着环胸说,眼眸荡漾着鄙夷,很浓重,很浓重。
裴欣攸凝眉,她话语中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她究竟做了什么?值得她这么对她,说太多伤人的话。
“这位小姐,你从哪只眼睛看出来的,我做了很多伤害苏宁的话?还有啊,你以为你认识的苏宁就应该是那个样子?”裴欣攸鄙夷地翻了个白眼,“你给我清醒一点,不要什么都没有弄明白,就开始抽。”
安海诧异地瞪大眼,指着自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裴欣攸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重复。
安海怒了,彻彻底底地怒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她,现在居然有人了!
哼,真当她安家是不存在的是不是?
某人咬牙,叉腰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