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炎如此,扁鹄与扁玲知道林炎性情冷傲,行事随意,到没有见怪,欧阳震华因为林炎是扁玲叫来的,虽然不喜,但也没有说什么。
而一旁的欧阳冰有些坐不住了,林炎如此嚣张,并且从进来后,连个正眼都没看她,这让她很是气愤。
她张得不算绝美,但算是一流了,平时追他的人大把大把的,这小子敢无视她,简直不能忍,加上林炎又是扁玲带来的,她就更加的看瞧不顺眼了。
‘喂,你都有些什么本事,就敢来治我爷爷,人家扁爷爷已经名震四海,医术出神入化,都治不好。’
“请问你师出杏林哪位名师啊,竟然比扁爷爷都厉害,说来给听听?”欧阳冰傲慢问道。
“我嘛,无师自通!”林炎淡然笑道。
“好一个无师自通,既然你这么厉害,你能不能看出我爷爷所患何病啊。”欧阳冰不噱的冷哼了一声。
林炎站起身抱着胳膊走到欧阳冰身前,平静道:若非看在扁老赠我银针的面子上,我那里会来,我为你爷爷治病,你却百般刁难,你是不是想你爷爷死?你这么针对我,不,难不成就是因为我是扁玲请来的?那么你为何这样呢,喔,你是不是嫉妒她比你好看,比你有气质?你这种贱女人,我只有两个字相送,三八!”
“你……你竟然敢骂我!”欧阳冰被林炎说出心中的小心思,顿时面色苍白,她指着林炎哆嗦的怒道。
“呵呵,三八,看你可怜的份上,我不防告诉你,我不仅看出你爷爷只有三个月的命,我还看出你也已经染上了病。”
欧阳冰听到林炎说出欧阳震华只有三个月的时间的时候吓了一跳,不过她随即想到,刚刚是扁玲出去接的林炎,肯定是扁玲告诉他的。
“你说我有病,那你说说,哪有病了?若是断不出个所以,别怪我不顾扁爷爷的面子,将你丟出去。’欧阳冰气急败坏的道。
“你且跺脚三下!”林炎淡然的笑道,丝毫不将欧阳冰的威胁放在眼里。
欧阳冰瞪着他,用力跺了三下,一肚子怨气全都发泄在了脚底。
“麻了没?”林炎又问。
“噗嗤,林炎,你是在让欧阳冰小品呢?”扁玲以为林炎是戏弄欧阳冰,娇笑出声。
欧阳冰也是觉的林炎在戏弄她,顿时怒道:“臭小子,你敢戏耍我?”
“我问你麻了没?”林炎皱眉问道。
“没麻!”欧阳冰道。
“你不觉的很奇怪吗?这么用力跺脚,若是正常早发麻了。”林炎道。
欧阳冰细细一想,是这么个道理,刚刚用力跺脚,但此刻脚下却没有半点反应,顿时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你自身已经病入膏肓,不知自救,却在这里放肆,简直不知死活,你脱下鞋来,仔细瞧瞧,便看看你是不是有病。”林炎傲然的道。
欧阳冰大惊,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当即脱下鞋底一看,只见整个脚底板有无数黑色的裂痕,如同蜘蛛网一般,让人看了头皮一阵发麻。
“扁兄,这,这是怎么回事?”欧阳震华再也坐立不住了,惊诧问道。
他知道自己只有当月的时候都没这样惊呼,那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知道,早在扁鹄来之前,他就有预感了,所以到没有失色。
可得知自己的宝贝孙女,竟然患了大病,他就坐不住了。
欧阳冰原本红润、光洁的俏脸吓得顿时惨白如死灰。
而扁鹄瞳孔一缩,嘴唇颤抖着,喃喃道:“是蛊毒!”
富二代的生活大多腐乱不堪,前不久,在h市的一个私人会所里,举办了赤luo全身带着面具的舞会。
欧阳冰去了,那一次她玩的很尽兴,特别是被两个大汉前后夹击的时候,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不过她依稀记得,有一个带着巫师面具的家伙,舔过她的脚底,当时她还感到一阵轻微的疼痛,不过很快那疼痛被在巫师面具男的冲刺中消散。
不曾想,自己已然身中蛊毒却不自知!
“蛊毒!”欧阳震华猛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惊诧出声。
他是老江湖了,深知在苗疆十万大山中,确有养蛊奇人,杀人于无形,让人防不胜防。
“这种蛊毒潜伏的越久,发作之时便越猛烈,到时候会你孙女就会如千刀万剐一般,一寸寸的撕裂,痛不欲生,流血而亡。”林炎道。
“先生果真是绝世高人,冰儿年少不知事,还望多多海涵,请问此毒可有解法?”欧阳震华一改小觑之心,亲自站起来恭敬拱手道。
“区区血蛊,不足为虑。”林炎不屑一顾的笑道。
他身具神农医术,这小小的苗疆之蛊,自然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