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1 / 2)

穿成女配带球跑 绵夏 2141 字 6小时前

姜柠柠脸色一瞬间变白,她生气地指着迟樱,手有点抖:“迟樱你什么意思?你想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诉你了,你难道还想蹬鼻子上脸?”

“这是两件事情,你能不能不要混为一谈?”迟樱冷静地看着她,“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真心实意地感谢你,也会尽我的努力把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会帮你在祁原面前还你清白。但是平时你出席活动,身边的保镖从来不会超过一个。在拍摄《绿阳》的时候,你甚至没有带保镖。我心疼你,也害怕连累你,所以给了你季师傅的联系方式。后来季师傅却告诉我,你那天只出席了一场演唱会,而且并不是你的主场,只是助兴。这种情况下,粉丝围堵的概率远远没有平时高。从来不带保镖的你,为什么同时把季巡和林送全都喊走了?这件事上,你敢说你问心无愧,到底是谁蹬鼻子上脸。”

“是,我是想让你被祁原的粉丝围堵,想让网上的血雨腥风淹没你。因为我嫉妒你离祁原那么近,那些粉丝骂你的话,不仅仅是她们的真情实感,也是我内心的想法。我想像她们一样骂你,但我是公众人物,也是你曾经的朋友,必须慎言谨行,从来没有机会表达。”姜柠柠说,“现在你知道了,我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我说过,只要以后我们形同陌路,我再也不会打扰到你。”

“好,但你是不是应该为你做过的事情向我道歉?”迟樱说,“如果你足够真诚,我可以既往不咎。”

姜柠柠眯了眯眼睛:“我确实害你被媒体和粉丝围堵,但那天陆靖言最后帮助你了是不是?你不仅洗白了自己,赚足了热度,甚至得到了国民男神的庇护。你拥有的还不够多吗?还差我一句对不起……”

迟樱被姜柠柠说的也生气了,她运气好能化险为夷,是她自己的事情。

难道因为结局不差,姜柠柠就可以不感到愧疚吗?

迟樱正要反驳,祁原忽然出现在姜柠柠的身后。

祁原很高,居高临下地喊她:“姜柠柠——”

姜柠柠对祁原的音色再熟悉不过,惊讶地转头,脸一阵红一阵白,声音也瞬间没有底气:“祁……祁原……前辈,您什么时候回来了?”

祁原淡淡地说:“有东西落在大厅,折回来取。你们的对话我都听见了,你做错了事,确实应该道歉。”

祁原的声音清润好听,哪怕在训话,姜柠柠也感到梦幻和知足。她彻底愣怔,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好像都不属于自己:“我……”

祁原说:“我知道你现在情绪还很激动,嫉妒的心理支配了你。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但如果你还把我当做你的偶像,请你和迟樱道歉。”

姜柠柠眼眶泛着泪,像提线木偶一样木讷而机械地转身,向迟樱鞠了一躬:“我不该故意借走你的保镖,不该有意给你制造麻烦,不该辜负你的信任。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姜柠柠的语气真诚而谦卑,与刚刚的叛逆无理判若两人,迟樱一时失语。

祁原嗯了声,对姜柠柠道:“晚上有空吃个饭,我有话和你谈谈。”

姜柠柠眼睛放光,欣喜地道:“真的吗?”

“嗯。”

祁原和迟樱示意后,带着姜柠柠离开。

之后,迟樱给祁原发短信:“祁原前辈,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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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白花花的文件堆积如山。陆靖言蹙着眉,指尖冰凉而僵硬,经久没有翻动一页。

“我一直很好奇,既然你们彼此喜欢,陆总又为什么会离开她五年之久?”

“正如你们有过分歧,你现在所谓的真爱,可能下一秒就是背叛和分离。”

顾远琛语气很轻,落在他心中的分量却很重。

陆靖言反复地回想起那个夜晚,女孩柔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唇瓣在他的颈窝处摩挲。她的动作笨拙却温柔,就像在表达藏匿已久的爱意。

逐渐崩溃瓦解的理智中,他不是没有设想过,酒醉的她是不是错把他当做自己喜欢的人,所以才会义无反顾地和他发生关系。但当娇软的身体肆无忌惮地散发着少女的体香,饱满的唇瓣间逸出一声声柔软的嘤咛,他才发现所谓克制,到底有多艰难。

然后,迟樱回避了他整整五年。

他不知道这些年迟樱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避开他的真正原因。直到后来她接受了他,他们之间依然还有很多没有挑开的话题。

陆靖言知道他自己也在回避,不由轻嗤一声。他也有不敢问的问题,也有不愿面对的真相。

这时,敲门声响起。

陆靖言回神,低声道:“请进。”

迟樱手里捧了一杯热牛奶,走进来放在他的桌上,眼眸弯弯地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嗯。”

迟樱轻轻一笑:“那我去卧室等你。”

她正要转身,陆靖言眉梢微敛,握住了她的手腕:“等等。”

迟樱困惑:“嗯?”

陆靖言沉默片刻,然后开口:“我想问你一些和五年前有关的问题。”

迟樱微微一愣:“嗯。”

陆靖言问:“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为什么会来我的房间?”

迟樱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原身的感情,有些温吞地道:“喝醉了酒……敲错了门。”

陆靖言眸中微黯:“为什么着急离开?”

“我妈妈生病了,在国外做手术。那天早上病危通知书都已经下达,我怕以后见不到她。”

陆靖言掌心渗了些薄汗:“那时候你有喜欢的人?或者说……男朋友?”

迟樱瞳仁缩了缩:“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尊重你的过去,你……”陆靖言嗓音微滞,“可以告诉我。”

迟樱摇了摇头:“没有喜欢过别人,也没有谈过男朋友。”

“是么?”陆靖言压下释然的欣喜,尽可能以平稳的声线问道,“那你为什么躲着我?销毁了酒店录像,也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你为什么没有想过,我可以对你负责?”

迟樱突然抬起眼睛:“酒店录像销毁,是因为怕被家里人知道。但我在枕边留了纸条,你没有看到?”

“什么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