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她不敢去看下面,只好盯着男人隐忍性感的表情催眠自己,“想吃…超级想吃八木老师的大鸡巴啊……呜!”
龟头塞进去了。
伊南娜发出哽住似的半声尖叫,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她好像才刚意识到自己提出了多可怕的请求,表情迷茫而震惊。
意识到了又怎样呢?哭也晚了,逃也晚了,求饶……
伊南娜看着八木俊典深蓝如海的眼睛和期待又紧张的神色,实在是说不出反悔的话。
但是这根东西如果真的全捅进来,会顶穿子宫的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怕极了,抬头盯着天花板试图逃避现实,泪珠止不住地涌出来,胸前敏感的乳头突然被包裹进温暖潮湿的地方。
“八木,八木老师……”伊南娜双手颤抖着抱住了埋在她胸前吮吸舔咬的金色脑袋,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按下去。
奶子被吸得好舒服啊…呜,舌头好粗糙……
“牙齿不可以…”她带着哭腔抱怨道,“会破皮,疼……”
八木俊典一听就知道她这是被其他男人搞怕了,来他这儿撒娇:“嗯?谁那么坏,把我们娜娜弄疼了?”
“相泽老师!”伊南娜气鼓鼓地告状,“相泽消太就是个禽兽!”
八木俊典低低地笑了:“娜娜,在床上提别的男人,就算是我也不会高兴的。”
“……呜…”伊南娜有点疑惑,因为他看起来实在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他一边和伊南娜闲聊,一边不动声色地把鸡巴往肉穴里挤:“麦克老师和相泽老师,娜娜更喜欢哪个?”
“喜欢八木老师…”伊南娜学乖了,绝口不提其他男人,“八木老师对娜娜最好了?!”
八木俊典笑了:“这可不是个好选择,我的挚友都已经有个18岁的女儿了……”
“八木…爸爸?”她迷迷糊糊地喊道,“呜,爸爸要疼娜娜呀……”
八木俊典吓得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别!别叫!”
他都快被犯罪感吓软了……
伊南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伸手要抱他,八木俊典就凑过去让她搂住,埋在肩窝里蹭了蹭:“你好瘦啊…”
男人比她高多了,弓着背俯在她身上,瘦削如骷髅的脊背被她的手抚过,细小酥麻的快感电流沿着神经直窜入脑,性器被细嫩紧致的穴肉密密吮吸,更是爽得他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圆润的龟头向前一挺,直直撞上穴心——
“……诶?”八木俊典动得又慢又柔,伊南娜才刚刚反应过来,想绞紧肉壁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撑得太开了,软肉褶皱通通都被挤平,一点收缩的余地都不留,只能软软亲吻着柱身求饶,“好深…咿,啊……”
是很深了,但还可以更深。八木俊典揉了两把饱满弹性的臀肉,掐着她的腰托高,方便他再往里深入。
伊南娜腿根打颤,又软又乖任他折磨,只在被顶穿宫口的刹那发出一声垂死般的悲鸣,修长白皙的脖颈向后仰去,眼睛盈满水雾,亮晶晶地看着他,神色里满是祈求。
[如果…]她张着嘴做口型,却发不出声音,[如果我……]
八木俊典俯身去听她说话,但伊南娜却不肯开口了,只是喘息呻吟着,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背催促。他在心里叹息一声,把她抱在怀里继续往里顶,直到囊袋紧紧压住被撑得看不出原本形状的花瓣。
“进去了。”他还是没忍住,细细亲吻着伊南娜的脸颊、额头、眼角,“娜娜做得真好。”
伊南娜轻哼一声,颇有些志得意满的味道。
她这幅又娇又傲的情态勾得八木俊典食指大动,意思意思地问问她‘能动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就彻底发狠了。
肉棒猛地抽出又深深顶入,伊南娜被他困在怀里无处可逃,被快感逼得边摇头边流泪,还得扭着屁股迎合操弄。
“不要——呜呜呜呜呜呜……太顶了,啊啊啊——!”
八木俊典其实也挺无辜。发力是没怎么发力,也没坏心到故意去欺负敏感点,甚至连骚话都不说;奈何他本钱就是有那么大,大到什么技巧心思都不用,随便插几下,伊南娜就只能软成一滩水乖乖挨操。
力量是很霸道的,无论肉体还是精神层次。
这是欧尔麦特…啊。这可是欧尔麦特,真正的大英雄欧尔麦特,拯救了无数人的……
欧尔麦特。
“…我犯了错。”也许是被肏昏了头,她喃喃自语道,眼前覆着薄薄一层水雾,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不止一次,娜娜是个坏人……”
八木俊典像是听见了又像没听见,一遍遍抚摸着她的长发,专心操弄着娇嫩又富有弹性的肉穴。
心跳的声音,急促,稳定,咚,咚,咚。
甬道和子宫内壁被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压,尖锐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但男人抱着她的双手又那么温柔,明明已经病骨支离,瘦弱得简直苟延残喘,却仍然能给予她舒适的令人安心的仿佛独立于整个世界之外的温暖坚定的保护。
“为什么…”又粗又长的性器磨得阴唇都在颤抖,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烫得她浑身发软,头皮发麻,哭叫扭动着要他肏得更深,深到心脏都能感受到那种滚烫舒适的温暖,“娜娜真的好坏好坏…对不起,对不起……”
如同溺水者,她紧紧抓住这一缕稻草,梦呓似的向他忏悔,吐露罪行,乞求原谅。除了这里她还能去哪儿呢,如果连他都无法接受——
她挣扎着抬起头,八木俊典的金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神秘的色彩。他应是皮格马利翁刻刀下的象牙雕像,朦胧虚幻,应是一个梦,一幅图画,一个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意象。
但他却如此真实的存在着。
审判世界的主啊,求你挺身而立;
使她受应得的惩罚,也使他受应得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