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当吝啬自己的声音,只肯显露些唇齿间的气息。小气鬼!虽然心里不忿,伊南娜却被安抚得乖顺。她从没有被这样敷衍过,但这种手段居然也意外地有效。
也许是觉得润滑够了,或者实在太饿,梦魇粗大火热的性器稍显焦躁地挤了进来,软肉甜腻地主动贴上去吮吸。相泽消太被咬得低喘一声,那东西在她身体里又胀了几分,龟头几乎抵住宫口。他年纪不算太小,但当梦魇还是头一回,以往做爱对他而言是如此枯燥而费力的无意义行为,现在却得算进刚需。明明饥饿感得到了满足,几乎是源源不断的魔力愈发充斥着他的身体,密集的快感顺着神经直往上窜,如此美妙的体验却只让他更加清醒地意识到之后确实必须得靠性爱维持生活——
操,吃个饭都这么难,烦透了。
他心里越躁,下手就更没轻重。沉浸在睡眠中无法醒来的女孩被他折腾得呻吟不止,性器在水穴里操出咕叽咕叽的动静,娇嫩的内壁热情地缠绵着肉棒,每次被肏到底时都收缩痉挛得仿佛高潮。她眼角泛起情欲的粉红色,眉头紧蹙,表情似乎委屈得要哭出来。
委屈什么呢。相泽消太有些无情地想着。连他这么惨都还没觉得多委屈,只是做了个春梦的小女孩委屈个什么呢。
他心里抱怨着,手上用力将臀瓣蹂躏成各种形状,并且略为愉快地感受到她因此而敏感地战栗着。交合处带出的淫液沿着白嫩的臀肉滑下,在床单上染出一片逐渐扩大的水渍。
她太美味了,大量魔力在这场性事中毫无停顿地涌入他的身体,让相泽消太不禁有些疑虑自己是否会把她抽干。但女孩丝毫没有表现出生命力衰竭的征兆,这让他逐渐放下心来,痛痛快快地享受进食的快感。纯粹而甜蜜的魔力,紧致湿滑的内壁不住收缩绞紧肉棒,被狠狠顶到敏感点时软肉的抽搐与痉挛更是让他几近疯狂地用龟头死命顶住那点摩擦碾压逗弄蹂躏,逼得女孩爽到腿根颤抖着也要蜷缩起来躲避。理所当然她失败了。
技巧与本能的斗争下,更爽的那个毫无疑问占了上风。他肆无忌惮地将女孩翻过去,粗长紫红的鸡巴快速而猛烈地深深顶弄着绵软多汁的肉穴,在浑圆挺翘的股间凶狠抽插,囊袋不时由于体重和惯性重重拍打挤压在臀肉上,留下一片泛红的印记。梦魇的身体紧压在她颤抖的脊背上,滚烫的鸡巴深深埋在她脆弱敏感的体内,用力更用力地肏弄仿佛要顶穿尽头的软肉。她紧闭着眼抽泣,没有眼泪也无法呻吟,那样巅峰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她全部发声的空间,只能喘着气以求维持呼吸——
相泽消太突兀地挺直脊背,低声喘息着将一股股精液毫不留情地灌进她子宫里,甚至还下意识地边射边碾动,享受同样高潮中的小穴疯狂夹吸,延长些快感的余韵。
他还没完全吃饱。
合理主义者相泽消太不单只打算一次性吃个够,还打算傍个长期饭票。如此合胃口的魔力供给者,也许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得抓紧才行。
他正在心里打着算盘,事情却发生了些意想不到的变故。即使肉壁还抽搐着吮吸那凌虐她穴道的凶器,但女孩本人却惨兮兮地抽泣了起来。不是刚才睡梦中那种无意义的哼唧,而是真真切切地抽泣出声。
尽管花了些时间,但她还是从梦魇的控制中醒过来了。而相泽消太终于有些认识到,拥有如此庞大魔力的存在绝不可能只是个普通人类。女孩后腰处亮起的纹章恰巧映入他的眼帘,那是个漂亮的八芒星。
梦魇相泽消太的初次狩猎,战利品是——
一位被暂时封印的魔王。
魔王被他肏得失神,有些红肿的穴口开合着吞吐再次充血勃起的鸡巴,而她本人完全不顾还在打颤的大腿,呜呜叫着要翻身。相泽消太好心帮她一把,却被魔王又凶又娇地推翻在床,扶着他的肩膀要用小穴去吃肉棒。她的神志仍然清醒,腿却有点使不上力,顺着那根润滑过分的东西一路坐到了底。淫水和精液被满溢得挤出来,魔王喘息着也要去抚摸挑逗他的皮肤,即使自己眼前的一片金星都在胡乱跳着踢踏舞。
太深了,但梦魇却似乎觉得连骑乘都不够深,双手掐住她的腰用力操进去,每次抽插都认真地全根拔出,又全根顶入,感受着那热情的内壁如何吸吮挽留并欢欣鼓舞地迎接性器。被封印而空有一身魔力无从使用的魔王简直是梦魇的五星级米其林大餐,更别提她本人还主动摇晃着屁股热情迎合,让那根沉甸甸的大家伙把自己搅得乱七八糟水流不止,笨拙却努力的态度微妙地抚慰了相泽消太暴躁的心情。
是个好学生。
魔王潮吹时喷得一塌糊涂,她肚子里锁不住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又涂抹在他小腹上。精液、淫水和汗水全混在一起,淫糜色情得要命。而直到魔王被活生生操出眼泪,梦魇才终于决定结束今晚的进食,大股大股的精液再次灌入,子宫被射得满满胀胀,而魔王本人快乐得扭着屁股绕着圈磨蹭那根鸡巴,双眼有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在高潮结束后无力地倒在了他身上。
相泽消太还没想好该怎么做,颈侧就传来一阵刺痛。魔王的小尖牙上有点血迹,她咬了梦魇一口,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欢迎、霎、下次再来。”被封印的魔王舒服得吐字都有些不清,黏黏糊糊地邀请道,“呜,要被肏成笨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