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雪迈步走到她身边停下,侧目打量着她,“你算浅郁的什么人?道侣?情-人?鼎炉?”
“叶师姐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谁让淳盈没有叶师姐的好家世。”博淳盈媚眼如丝,十八岁的大好年华,却染上了一股子的风采味。
“不过,你到聪明,筑基了才跟他。”叶听雪冷看她一眼,虽说是极适合双修之道的,但这种依靠别人而活的人,她不喜欢。
“不过是互利而已,没叶师姐想得那么下作。”博淳盈笑语晏晏,随意的一抚头发,带着别样的韵味,丰月匈细腰,双月匈半露在外,媚态艳姿,让人错不开目。
“对,互利。”叶听雪点头,轻言,“以色事人,不知你能互利到什么时候,三年前你是筑基初期,如今,三年了,你修为半点增进都没有,你的修为去哪了你比我明白。”说罢她直接走入峰门。
许兑从博淳盈身边走过,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博淳盈握紧拳头,她在修真界无根无基,又是纯阴体,四年前浅郁找上她,她除了答应还能怎么样!抵死不从么!
虽然,涟芙没有告诉浅郁,但他还是找到了博淳盈,用丹药把她堆上了筑基期,让她学极阴的内法,大肆的采补,本就有些媚气她,如今已经成为了真正的鼎炉。
许兑快步走到叶听雪身边,与她并肩,“真是可惜了,水木双灵根相辅相生,本是最易修行的灵根,她虽不似你这般灵根一般齐,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纯阴体,只要用心,也会有一翻成就,偏偏选了这么一条路。”
“正因为我这个朱玉在前,她才会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好,她只看到卓门带给我的势,却看不到我的努力,还把什么都归为,纯阴体上,没救了。”她叹口气。
“真可惜,元阴不破的话,到金丹后期就能显示出好处来,纯阴纯阳到金丹后期进展可是很快的,偏偏刚筑基就失了元阴,怕是要止步于金丹了。”许兑摇头,她是丹师自然懂这方面的道理。
“那也是她自己作的。”叶听雪很没同情心。
正派中,不少门派都是禁鼎炉的,然而私下里还是有不少这样的事,除了少部分是被逼的,大部分都是你情我愿,互利的,基本上都是选在筑基后期,这样的话,会稳,少有博淳盈这样筑基初期就失了元阴,她本不是制器峰下,而是丹峰门下,当初她或不愿,丹峰长老看在她体质特殊上也会护上一二,最次也能熬到筑基后期,她再说什么被逼的也不过是给自己逃避的借口而已,好逸恶劳罢了。
博淳盈跟在她们的身后,不远不近,却听不到她们说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只是徒添烦恼。
本应该她带路,她却没有这个意思,由着她们在制器峰乱走。
“你就真打算这么跟着我们,而不带路了?”叶听雪止步回头看她。
“淳盈以为叶师姐知道呢。”她嫣然而笑,狐狸眼里满是笑意。
“我没来过制器峰,如何知道?”叶听雪反问。
“是淳盈疏忽了。”她走到她们前面,做请手势,“二位,请。”小碎步在前面带路。
博淳盈带着她们绕过楼阁,走过湖泊,穿过竹林,踏上水面上石桥,正欲穿过水面上亭台时,叶听雪拉着许兑直接落了坐,她回头见二人不走了,眼中闪过疑惑,带着一丝慌乱。
“叶师姐,还未到,怎么不走了?”
“你带着我们绕圈子,你不累,我们可累了,我看这风景还算不错,你把浅郁叫来见我就是了。”叶听雪从储物镯中拿出茶具、灵泉水、灵茶,在石桌上摆开,“再者说,我们两女修,今日要是进了浅郁那屋,明日不知传成什么样,许兑还要清白,我也是有准道侣的人,你也不想明日血染制器峰吧?”
博淳盈听闻她的话,脸上几番变化,可见制器峰打的什么主意,半晌后,她笑盈盈的开口,“叶师姐说的是,淳盈这便去请师兄,两位稍等片刻。”行了个万福,扭着腰枝走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你,不怕你那未婚夫,也不怕卓门不成?”许兑打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