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没有射过呢。”艾伦害羞的小声说着,他很清楚安德蒙深埋在他小穴里的性器还硬着。
“你还受得住吗?”安德蒙抚摸着艾伦柔软的发丝,温柔地问着他。
艾伦唰的一下羞红了脸,他点了点头,“主人……请您使用我的身体……”他很小声地说,害羞地垂下了头。
安德蒙把艾伦轻轻地翻了个身,重新抽插起来,后入式所带来的刺激显然更为剧烈,艾伦娇喘得十分厉害,在主人的肉棒顶到他小穴深处敏感的前列腺时,他浪叫着仰起了脖颈。
艾伦小穴深处的前列腺被主人的性器刺激得酥痒难耐,过分的快感几乎将他完全湮没,在他觉得自己快要爽到晕厥过去的时候,安德蒙闷哼一声,将精液彻底地释放在了他的身体里。
艾伦轻声啜泣着承受着来自主人安德蒙的精液的浇灌,安德蒙把他搂在怀里,用舌头轻轻地舔去他眼角的泪滴。
“知道这些东西的厉害了,下次还敢玩吗?”安德蒙轻声斥责着怀里软得几乎化成了一滩水的艾伦,就像一个嘴硬心软的丈夫宠溺地斥责他任性的妻子不要再去玩火一样。
刚才过于剧烈的情事让艾伦浪叫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和他的主人的身体还连接在一起,以一种淫靡又亲密的方式。
艾伦不说话,只是轻轻地往安德蒙怀里钻,他的身子酸疼的厉害,他还等着主人安德蒙把他抱回楼上的浴室,清理混杂着主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的一团糟的淫靡的身体。
安德蒙从艾伦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的动作又惹来对方身子不住的颤抖和诱人的呻吟声。他用毯子把艾伦裹好,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他的小奴隶大概可以消停上几个月了,安德蒙想着。
“主人,我们下次玩什么?”
“闭嘴,艾伦!”安德蒙已经打开了卧室的大门,他觉得似乎真的有必要再次的用自己的大肉棒好好教♂育一下他索取无度的性奴隶。
关在铁笼里的王子(王子沦为性奴,关小黑屋铁笼里,媚药,开苞用肉棒狠狠地肏,掌掴,学会叫“主人”)
安德鲁伯爵是知道的,想要驯服一向高傲的王子艾伦,让他心甘情愿的跪在脚下成为自己的泄欲性奴,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不过也正因为有难度,他才更感兴趣。
安德鲁伯爵推开私人别墅的大门,温暖的阳光洒落在他的后花园里,现在是四月份,阴雨连绵的梅雨季节,难得有了这样的好天气。他心情颇为愉悦朝别墅内某个隐秘的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地下室的房间内被漆黑一片的黑暗笼罩着,安德鲁伯爵按下一个开关,打开了房间内隐藏的暗道,一步一步缓慢的走下阴森的阶梯,来到了一个完全漆黑的房间里。
安德鲁伯爵听到了房间角落狭小的铁笼里赤身裸体的蜷缩着的王子艾伦呻吟哀求的声音,洁白无瑕的胴体撞击着铁门,纤细的脖颈上戴着的铁链被拉扯到最长,如此的用力,如此的声嘶力竭,却也只是徒劳。
看到安德鲁来了,艾伦咬着牙狠狠地盯着他,宣泄他此刻愤怒的心情。
安德鲁伯爵用力的拽过他连接着项圈的锁链,艾伦重心的不稳的摔到了安德鲁的面前,他左侧的脸颊被划破几道深深的口子,重重的摔到地面,牙齿被磕碰到出血,浓重的血腥味让他空荡荡的胃有想吐的冲动,双手的手心处也传来强烈的疼痛感。
艾伦的双手掌心处被电棒电击过,还留着当时的伤口,没有及时的治疗已经导致了大片的烧伤腐烂,那是安德鲁给他套上项圈,把他强行关进这间毫无光亮漆黑一片的地下室,把他拖进这个只有一立方米的狭小的牢笼时,他拼命反抗后得到的电棒带给他的电击惩罚。
并且艾伦已经几天没有进食,他拒绝安德鲁的施舍,那双黑色的眸子里盛满了对安德鲁的愤怒,甚至散发着微弱的杀气。
安德鲁伯爵笑了,他想把他那双好看的双眸里的反抗完全的熄灭,染上那情欲的味道。
“你这个无耻之徒,离间我和我国王父亲的感情,给我安上莫须有的叛国罪,夺走了身份为高贵的王子的我原本所拥有的一切还不够,还想要讲我驯服成你的性奴!”
“还不肯吃饭吗?”安德鲁伯爵打断艾伦的质问,两根手指掐着下巴强迫使他抬头,聚焦不了的瞳孔在不断的涣散,艾伦身没有任何的力气,他的手腕被铁链磨损的出血,安德鲁按住他的头部,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支注射剂,里面的液体让艾伦的身体本能的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