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殁急促而炽热撩人的呼吸,一点点在我光裸的胸前喷洒,几乎渗入我的皮肤,生起了丝丝缕缕的痒……
我本来就不算小的胸部在那顽劣的青藤束缚下更是挺拔和丰腴,从前不觉得胸大是羞耻的事情,可现在毫无遮掩地在男人的面前……盎然吐蕊、昂首挺立……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闷声道:“你方才咬了我,让我咬回来……”
闻得他所图,我惊叫不已:“啊!你!不可……对、对不住嘛,别咬我……啊!”
他轻轻咬了我的下巴,舔吻滑落到脖项、锁骨,流连着,又蜿蜒往下……
“唔~别!好痒……”
男人的温唇已贴上我的胸前,用力地吞吸着乳肉,如玉的肌肤印上一个个浅红,一片水色晶莹透亮,噙住顶端的粉色花蕾,便一口含入,那不争气的两朵娇蕊,只经他轻轻一吸便娇挺起来。沉殁见状,更毫不留情地啃咬着,温热濡湿的唇舌来回勾勒逗弄。
我感觉自己被气得两窍生烟:“你!不知羞耻……趁人之危!”
他仿佛无视了我无力的抗拒,殷勤得两处轮番施为,反复不怠,吸得娇弱之处都红肿了,还不由地坚挺着,似在渴求着什么。
“都骂这么久了,不累么。而且,你分明就是求我的样子。”
我难受得僵硬地挺了一下身子,更是把丰盈送入他的口舌之中,那轻微的痛楚里携带了浓重的欢愉和快意,使得我羞愧难当。
我浑身颤栗,感觉自己像在狂风中的摧残中摇曳,我瞪着泛起水光的眼眸,怒道:“你往日,怎么说也算对我以礼相待,此举过了,太过了!”
沉殁笑得不怀好意,“这要问你,可能你这阵比较催情。”
……我顿时语塞,好汉,你蒙对了。
我毫无法子,便颤声跟他游斗起来:“这个……额,此事……切勿操之过急。”
只见他一幅鄙夷的神色瞥着我:“‘操之过急’?无水,怪不得息涟总道你言语粗俗。”
“???”
窝草?操……之过急……?!
“这是正正经经的成语好吧?!你自己思想龌龊!”
“好,我龌龊,那不急,慢慢来。”他俊傲的眉宇间流淌着放荡的邪气,难得没反驳我,直接顺着语义上爬,于是我再次语塞。
此人……当真是个妖孽!
话音未完,他又继续啃噬!
我欲哭无泪啊。
沉殁的眼眸里,过于危险的气息,霸道得犹如狂戾的暴雨,疯狂吞噬着我的灵魂,连同我的理智。
他的一下深吸……
“唔……不要再吸了……”
力气,亦被全部抽走,我像是逐渐被他融化了一般……
快要……站不住了……
我软到在他怀里,淡淡的青草香混合着男人成熟的气息,十分好闻,让我有些不及心防。
沉殁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指间作刃,只一下便削了吊着我手腕和胸胁下的藤条!
失重感又再次袭来,我哇哇大叫,吓得赶紧死死抱住了身边唯一可稳住身形的人,他被我一下反冲,身躯后倒,便仰趟在横亘的垂藤上。
而我,正好压在他的身上……
这货……有点硬啊。
肌肉挺结实啊大魔头,磕碰得我像撞上石头似的。
藤条受到两个人的体重和动作,摇晃了起来,沉殁大概看出我的害怕,再次稳住身下的垂藤。
没有了灵力,这么高我还真不敢下去,况且下面有个大水潭啊……
我又开始埋怨起来,为了制止这以死相拼的两个傻蛋,才开了这个阵,才被拉进来,还没了灵力,还要被这死沉殁轻薄……啊,不堪回首!
看我一副不敢下去的模样,沉殁又露出了那欠揍的邪笑:“怎么说也是个能飞天遁地的女仙,何至于如此丢人。”
“不是你拉我进来,我至于如此狼狈吗?”
“你咎由自取。”
我趴在他的身上,有点不敢动,但还是矜持地撑开了些,顺手锤了他两下。
“你!烦死了!喂,不要这样……起来。”
声音里带着些许娇嗔,自嘴里吐出时惊愕了他,也惊愕了我自己。
沉殁身躯一僵,暗红的俊目里又晦暗了叁分。
“……已经起了。”
“???”
他的腰示意般往上挺了一下……
我的腿间,便有什么着硬挺的东西顶着……
“!!!”
本人已被气死,过节勿忘烧香。
“你动得越是厉害,它就越兴奋。”他边说着边牵过我的手摸上……那过于真实的欲望。
这!!!死变态……也太大了……
悚然一惊,我不知男子的正常尺寸何等模样,但就此观,他的尺寸……根本无法让人接受啊……会死人的吧……
沉殁虽被我压着,但那一脸淡然而睥睨的神态,真让人不爽至极!
还好整以暇说道:“给你一个选择。我上你,抑或你上我。”
我气恼不已:“……都不选!”
“那两种都来一次。还是你喜欢,垂吊着来?”
呸!我急中生智,便开始缓兵之计:“……我、我畏高,高空作业会吐你一身!”
“之前是你自己不愿下来。”
“现在身子酸,放我下去!”
他仍然忍不住笑问:“任我亵玩?”
“…………”极其无语,现在的年轻人如此固执嘞?
几无轻响,厚颜无耻的男人横抱着我翩然落地。
我脚一沾地,惊讶地指向沉殁身后:“你是何人?”
他神色十分淡定,顺着我所指之处转头,“哦,何人。”
我拔腿就跑,借助洞内昏暗环境,且洞口的叁条分叉小道,此时不逃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