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回路就和小猫咪爪下的线团一般纷乱复杂,自己都捋不清,更别提旁人。
结果又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看个不停。手指放上去,会不会被割破?这么想着她就去做了,刚触上,指尖就裹上一层蜜汗。江岸止住不断吞咽的动作,直直看向她。
下一秒,裹满蜜液的尖刀,抵上他的喉管。霎时之间,脑袋一片空白。原以为锋锐致命的刀口,竟只是一条23度超低熔点的黑巧。明晃晃地架在他脖子上,被室内温度一烤,便化成一滩甜丝丝的汁液,滴落在他颈间。
是她那濡软温热的舌尖,舔上了他的喉结。小心翼翼却寻根究底地捉弄着他。
酥麻从尾椎升起,猛地乱窜。最后连鼻息都染上了颤栗的尾音。
他掀起衣角,腰腹弓起,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弓已满。
黑密的发丝蹭过他的下巴,耳道里只剩下窗外树叶沙沙的白噪音。
弦断之前,箭飞如急雨。
流畅分明的肌理瞬间被蜿蜒的白浊覆盖。
江岸闭上眼,一声不吭。
姜瑶立马爬下床,找来纸巾盒,替他一寸寸清理。
“哇!这些都是小蝌蚪么?”
江岸微敛起眼,怪不得这样殷勤,原来拿他当观察对象了。
她挑起余下的一些精液,在指尖搓揉。
“像牛奶!”又惊喜地发表意见。
江岸嗯一声,看她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伸手替她整理好。
穿好衣衫,窝进被子里,“我再睡一会儿。”
姜瑶看了眼挂钟,7:40。折腾一个多小时,才到这个点,对江岸来说还真是不小的折磨。
射精过后的困顿袭上眼皮,此刻他已经沉沉睡去,颓然的侧脸埋在宽大蓬松的白鹅羽绒枕里,房内昏暗,只有空调风口吹出的悉悉声响,倒也不打紧。
姜瑶趴在床边看他,手指触上那高直的鼻梁,怕闹醒他,又撤回。
“别再长大了好吗?”她轻轻地开口,“不要离开我们,你长得那么快,很快就会有新的生活圈。我好难过,一想到你会属于别人我就很难过。以后也不要谈恋爱,只和我们玩好不好?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学习,永远跟紧你们的脚步……我们仨永远都不要分开。”
叁个人的友谊,无论是多一个人,还是少一个,她都承受不了。
只能贪心地祈求,祈求他们永远都不要离开。
房门被轻慢地合上,室内一片寂静,忽然,有人睁开眼,浅浅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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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摇女儿肩膀)他喜欢你,你知不知道啊!他喜欢你啊!!还特么在这友谊万岁!你这个白痴!
(掰开儿子的嘴)你他妈还不说喜欢是不是?!!!老子现在就去拿刀把你嘴撬开!
ok,还是不说,本苦逼还得继续写。
亲妈叹气。
不给自己挖坑了。下一次加更是在1500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