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深吸一口气:“叶安歌,你别惹我。”
叶安歌笑了笑:“我不惹你,陈彦。”
陈彦:“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要追求你,这句话依旧作数。”
叶安歌笑了笑:“为什么不把精力放在更适合的人身上?”
“你藏着秘密。”陈彦,“我不问你,不管我是像你说的一样因为征服欲爱你,还是因为别的原因,结果都是一样的,最终的结果就是,你最后还是属于我的。”
“没人能把你夺走。”
陈彦说:“叶安歌,我不能勉强你,我也不会勉强你。”
“我要让所有男人都不能接近你,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和我在一起。”
叶安歌摇头:“你说的不对,我还有一个选择。”
“就是孤独终老。”
叶安歌微微偏头,目露嘲讽:“陈彦,人生并不是一道选择题,不是只有几个选项。”
陈彦微笑:“你说的对。”
“可是。”陈彦,“叶安歌,或许当你站的比我更高,手里的权利比我更大的时候,你才能说这句话。”
“而现在,我说的话,比你的更有力度。”
陈彦站起身,他压在叶安歌身上,叶安歌缓缓的躺在沙发上,她没有躲藏,也没有疑虑,目不斜视的盯着陈彦的眼睛。
直到最后,陈彦就像是压在了叶安歌身上一样,两人气息交融,分不清是谁呼出的气息,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彼此身上的味道。
亲密无间,却又放佛相隔千山万水。
陈彦把头埋在叶安歌的颈侧,他在这一刻又忽然像孩童一样脆弱,在叶安歌的耳边呼唤:“叶安歌,要怎么样你才能爱上我。”
他亲吻叶安歌的皮肤,就像亲吻这个世界最至高无上的宝物。
叶安歌的声音也很轻,她说:“陈彦,我不爱任何人,我爱我自己。”
“你真自私。”陈彦轻柔的撕咬着那一块小块皮肤。
叶安歌:“我们都一样。”
其实说到底,都是自私而已。
只是一个打着爱的旗号,另一个不打旗号罢了。
本质上来说,她和陈彦都是同一类人,利己主义者。
只是她因为经历和工作,所以被掰了回来。
而陈彦的经历和工作,却让他越走越远。
当知道叶安歌和乔凌河两人独处的时候,陈彦第一反应是冲来问她,然后威胁她。
在他眼里,叶安歌或许已经和乔凌河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他在乔凌河身上感受到了威胁。
这种威胁让他乱了阵脚,于是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他想得到叶安歌,但得到的方式,他自己并不在意。
就像他自己说的,只看结果就好了。
如果放在古代,战国时代,陈彦这样性格的人,或许会成为一个枭雄也说不定。
叶安歌叹了口气:“能从我身上起来了吗?”
陈彦松开嘴,站了起来。
他们一个躺着,一个站着,嘴唇已经不再流血,两人都很狼狈,如果现在有人进来,估计还以为他们打了一架。
陈彦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他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叶安歌也理好了衣服,看着陈彦回来,她说:“这房子的钱和车钱我都会还你,还有你帮我挡绯闻爆料之类的事,你给我报个数也行。”
陈彦:“怎么,想用钱把我打发走?”
叶安歌没说话。
陈彦却笑了:“好啊,我会让秘书给你报个数。”
说完,陈彦却又说:“这样,你就觉得舒服了吧?觉得自己不欠我什么了。”
“但是没关系。”陈彦,“既然你这么想,我就答应你。”
陈彦:“从此以后,我们就不再是之前约定的关系,你不再是我的情人了。”
说实话,叶安歌觉得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没有给别人当情人的爱好,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不过,陈彦话锋一转:“这样,我们就平等了。”
叶安歌明白了陈彦的意思。
陈彦以为叶安歌不答应自己是因为叶安歌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协议的情人关系,他们的开始就在泥泞里。
泥泞里想要开出爱情的花,简直是痴人说梦,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