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恕坐的有些累了,站起来活动了活动筋骨,靠在石桌上问着。
“自然不是,钰轩请姑娘来,是有一事要与姑娘商榷的。”
“你确定这是‘请’吗?别说什么商不商的了,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听着别扭。”
说罢,容恕坐了下来,她倒要听听这人要说什么。
“姑娘是凤家二小姐也好,不是也罢,钰轩对这些事根本不关心,只是钰轩想提醒姑娘一句:凡事有因必有果,姑娘既来之则安之,切莫因为一时意气乱了分寸,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必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与事。
在这里,有些事不是你可以掌控得了的,凭你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皇甫钰轩瞧见容恕若有所思的模样,斩钉截铁道:“凤家是你唯一的依靠。”
“你说你好好的大夫不当,怎么给人家当起说客来了,你告我谁让你来的,是凤家的那些夫人,小姐?”
容恕浅笑,这些人可真是煞费苦心,千方百计地想让她留下来,图的到底是什么呀。
皇甫钰轩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无人让钰轩来当说客,只是钰轩觉得姑娘绝非池中之物,应当走的更远——”
“stop,打住,你又不是没见着那日我从王爷府上荷花池中冒出来的样子,那不是池中之物,难不成还是天上之物。我也不跟你多说,不管是谁让你来的,总之我就一句话,凤府我是不会回去的。”
自打听了凤舞的那些话后,容恕就决定了,凤府这个地方危险的很,她若再去,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