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姐,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才是做人之道,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要故意刁难凤二小姐,这恐怕有些不妥吧。”雒琪瑶笑着打断木心语的话,又看向容恕笑道:“凤家二小姐对你不予理睬,并非是她不知怎么回应你,只是懒得搭理你。”
容恕对着雒琪瑶颔首一笑,应道:“多谢四姑娘替我说话,不过呢,我这人才疏学浅,见识短,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应木小姐,所以才只能缄口不言。”
皇甫钰轩走到容恕身前,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容恕的肩膀道:“二凤这个人呢,就是太谦虚了,你们是不知道她口才有多么好。对了,跟你们说个小秘密,你们知道她私底下怎么称呼我的呢?”
容恕顿时脸一黑,推开皇甫钰轩,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皇甫钰轩却不以为然,嬉笑着说:“她叫我‘兽医’,我堂堂即墨皇朝一代神医,竟然被这么一个小丫头说成‘兽医’,哎,真是贬低我的身份呢。”
众人面面相觑,皇甫钰轩却指着即墨子寒道:“还有,你们知道二凤怎么称呼我们这位王爷的嘛?”停顿半刻后,郑重其事道:“‘冷漠脸’”
容恕微微抬眼,只见即墨子寒神情自若,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
雒琪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容恕说道:“凤二小姐确实是有趣的很呢,不过这平时看起来,倒是挺文静的。”
经过皇甫钰轩的一掺合,气氛也缓和了许多,木心语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心思了,临走前只是留给容恕这样一句话:“既然是个愚人,就不要装聪明。”
容恕漠然,只是与凤锦一同带着谢家之人回了凤府。
雒琪瑶望着容恕乘坐的那辆马车若有所思,百里香禾推搡了一下雒琪瑶问:“你看什么呢?”
“我在想,为什么她宁可被人误会,也不愿多做解释呢?”雒琪瑶嘀咕着。
百里香禾一笑,说:“或许是觉得没那个必要吧。”
至少,当时她是这么想的。
容恕与凤锦领着谢家之人回了府内后,凤家祖母见着自己的女儿与外孙别提有多高兴了,拉着几人坐在成悦堂聊得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