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扬玩到深夜才回客房,五十万轻松到手。
尽管清楚日后金钱对自己只是数字,但兴奋还是难以抑制。
有智能这个作弊器在,弱智都能碾压赌神。重复想了很久这件喜事,终于在快天亮的时候迷迷糊糊,悄然入梦。
再爬起来已经是十点多,赌场再战。
在vip厅,他下注的金额更大,但赢的总趋势不变。时间到晚上,积累在安扬手里的筹码已达到500万之巨。
五百万,已经不是小数目。
它意味着安扬敲开了更高级赌厅的大门。
他的下注金额更大,演技也越来越精粹,但不忘细水长流的道理。
赌场是个赚零花的好地方,他可不想杀鸡取卵,虽然抓不到自己出千证据,但难保直接用黑名单。
因此他玩的项目转移,比如扑克。
德州.扑克是玩家间的pk,输赢属于玩家之间的事,不会触及赌场的利益,也是细水长流的办法。
今天在美高梅贵宾厅的对战,便吸引着他。
他有幸目睹到一场高额度、高手间的对决,扑克桌周围有四名玩家,值得注意的是其中一名少.妇,三十来岁的模样长相还挺标致,淡定玩牌,面前的筹码是最多的。
王豪在他身边介绍:“何思兰,赌王的一名女儿,在扑克上师承高人,技巧出神入化,鲜有败绩。”
“她很厉害。”安扬同意,他偶尔也在网上玩几盘德州.扑克,知道这是一项技巧性很高的游戏。
场上的何思兰,显然就是这种高手。
智能的全方位扫描,让安扬领略着这场盛宴:她通过前面十几把牌营造的假象,成功骗过对手,一把全下吓得所有人弃牌。但实际上,这个神色平静的女人手里,只有很小的一对牌。
她的心理战,已经出神入化。
全程几乎是何思兰牵着对手鼻子走,轻而易举的将他们逐个击破。安扬数了一下,整整赢得两千万,来钱真快!
牌局结束后,她似乎尚未过瘾,没有起身的意思,手下站出来道:“何小姐继续接受挑战。”
全场观众互相张望,但没有人应战。
何思兰从随从手里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说了几句,随从再说:“何小姐说了,她用一半的筹码玩,赢家拿走全部。”
现场哗然,纵然德州可以靠技巧取胜,但筹码直接减一半,无疑令她完全处于劣势,显然是在走钢丝冒险。
但问题是,减半,现场仍没有人敢应战。
“这里的高手刚刚才被清空,谁还敢上?”王豪自小生活在澳门,清楚这位大小姐的名气和实力。
何思兰摇了摇头,准备起身。
“我想试试。”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众人纷纷回头寻找——所有目光落在了往前一步的青年身上,打量、猜测、议论不断。
王豪也很惊讶:“安先生,你?”
“我喜欢扑克。”安扬笑笑,丝毫不惧的来到赌桌前。
随从给他拉开椅子,对面的何思兰点点头:“总算有个够胆的。”
“何小姐久仰。”安扬扫了一眼桌面,再说:“刚才动作有点慢,从男女平等的角度出发,我希望何小姐用同等筹码。”
现场再度哗然,何思兰说出让一半后,有些人曾心动想冒险,但这家伙竟放弃这个优势,要玩公平?
他以为他是谁?赌神传人?
何思兰看了他几秒,出声道:“先生决定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安扬说的是普通话,但对方听得懂,露出一抹笑容:“期待先生的表现。”
……
安扬的大胆出头,勇气可嘉,但很多人都不认为他能赢。
何小姐的实力实在妖孽,除了下苦功外,天赋也非常强,她又是赌王女儿,拜会过世界上无数高手。
反观安扬,观众互相打听名字,谁都没听过。
只是无名小卒?他有什么底气放弃优势,特地要求公平的一对一?或者其仅仅是不知天高地厚?
观众对输赢有了争议。
这帮资深赌徒们,也拿出了处理争议的专业办法——场外开盘。
开盘赌何思兰和安扬谁赢谁输,何的赔率仅有1.2,而安的赔率达到了3.5,差距非常明显。
“咳咳!”安扬看不下去,都没人押自己赢,反观押何思兰的,瞬间就达到了千万级别,其威名可想而知。
“安先生?”何思兰看向他。
“抱歉耽误一分钟。”安扬看向旁边,“王豪先生,场外的盘我也想下几注,就押我自己,我还剩的所有筹码。”
观众有人笑:“真不怕自己输光。”
不看好安扬的人很多:“留点车费给自己,年轻仔!”
“不用你出车费,别担心。”安扬很大气的说,对旁人不看好自己,丝毫不介意——反正他们会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