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连我们称为老虎的老虎说不定它们也会称自己为人。
这个谁又说得明白呢!
既然这位本土女祭司跟我玩儿那种问答,这就证明了她们用“人”这个字称呼自己,既然他们没把我们当成人,估计是她们没见过我们这种人,坐井观天的认为她们是人,而我们不是人,所以才有哪些对答。
不过,这个女祭司的汉语从何学来,这就是很令人好奇的一件事了。
但是,现在可来不及细细的思索这个问题,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想法子打破僵局。
常言道擒贼先擒王,打仗先存粮,买房刚需还要靠丈母娘,我们只要将面前这位女祭司给制服,那么下面的这帮原始人定然俯首帖耳,听从我们指挥。
我见女祭司楞了神,觉得这是大好机会,于是拔腿就向前冲去,打算用我的铁头功将女祭司撞倒在地。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扯蛋。我虽然一个箭步冲到了女祭司身前弓起了身子,但在打算向前一头将她撞在地上的时候,脑海中霹雳般传来女祭司的叫声,停住!
随着这个响声,我整个人瞬间就不能动弹了,跟被孙悟空施定身法定住的小妖精似的。
我内心沮丧极了。
这种感觉就如同一头斗牛被人戏耍,正打算去攻击戏耍它的人,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蹄子动不了,即着急又郁闷。
原始人女祭司的这种用自己的“意念”控制别人身体的行为,比孙悟空施展的定身法要牛叉的多。毕竟孙悟空所施展的定身法,无非就是让你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且定在那里的时候你就没了意识,也不会知道被定身之后发生了什么。
但女祭司的这种恐怖的法术,却能在你极其清醒的情况下控制你的躯体,要你干嘛你就干嘛,不想干嘛都不中。
这根本就是违背了自我行为受自我控制的这种基本自然法则。
这充分证明,女祭司这种生命个体与我们人类不同,根本就是超乎我们的想象。
闲话不多说,书归正传。
对女祭司发动攻击不成,然后我整个人变得异常沮丧,如果听从曹有为的建议躲在石头后面率先用枪击毙了这帮原始人和这位女祭司,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任人摆布的下场,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女祭司将我定住的同时,也将曹有为和秦承运用她那恐怖的术法给定住了,然后就听她叫道,来人那,抬我们的大锅来。
话一出,石台下面二十多位原始人匆匆去搬锅去了。
没多时,原始人就抬了一口大锅走到了石台上,然后将之放在了石台中间的石柱旁边,随后他们就去弄水和柴火了。
我斜眼瞅了一下这个大锅,倒不是特别庞大,但形状比较古怪,上有圆口下有三足,竟然像极了三足鼎,看起来煮上三四个人绰绰有余。
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帮原始人真是言而有信,言出必行,说去抬锅,立马就抬来了一口锅,那么说将我们煮了,就绝对不会将我们给烧烤了。
在二十一世纪被人煮了吃了,这件事绝对可以上头条了。
我可以想象的到,在原始人眼里,我们就像鱼虾一样,是可以食用的物品。
拿人当人和不当人,是文明与不文明的最显著的区别。
但是,这是对同一种人来说的。
或许在原始人眼里,将我们现代人煮了吃了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是没有丝毫罪恶感的。应该就像我们人类科学家如果发现这批奇特的物种,定然会拿来或解剖或囚禁用来做科学实验和科学观察是一个样子的。
我们是他们的小白鼠,而他们也是我们的小白鼠。
对于小白鼠,任何人是没有罪恶感的。
照这么看的话,罪恶这字眼,只有站在特定的立场,它才有特定的意义,当立场不存在的时候,那么罪恶就不存在。
如果罪恶不存在,那么智慧生命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既然智慧生命拥有智慧,并存在,那么它们的存在,必然有其特殊的目的。
如果你认为你的存在没有目的,那么你就不会活着,或许有人说我就是没有目的,但我却活着,殊不知,活着也是一种目的。
既然智慧生命是有目的的存在,那么这个目的必然有特定的意义。
这个意义绝对不是某一个军事集团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屠戮另一个军事集团。
这个意义绝对不是某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破坏别人的存在。
如果是这样,那么两个字就可以概括智慧生命的存在的意义,那就是利益。
小到个体为了个人利益,中到阶层为了阶层利益,大到军事集团为了集团利益,那么整个“宇宙智慧生命”的发展史岂不是个体以及群体利益的发展史?
照这么看的话,好似一切都没有意义,但是不然。
存在于宇宙的任何一种事物,都有其特定的目的,都会向你展现特定的意义。
举个简单的例子,氢和氧发生反应,只会生成水而不会形成火。
这就是氢、氧存在的目的之一。
我问你为什么会这样。
你说不知道。
我又去问别人。
别人告诉我说水就是氢2氧1的组合,这是自然法则。
那么我就会问他,为什么有这样的自然法则是什么?
然后他说,这是科学家发现的自然的一条化学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