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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市政厅想成城堡。”

我想了想。

“市政厅里的市议会,”老头子说,“社服议员有个秘书叫伊莎贝尔·斯科延,奥斯陆的毒品政策实际上是由她主导的。我问过我的消息来源,觉得她是完美人选。她聪明、干练、野心勃勃。根据消息来源,她之所以没办法爬得更高,是因为她遭人诟病的生活方式,而且她的生活方式迟早会登上头条的。她喜欢派对狂欢,口无遮拦,在奥斯陆东区和西区都有情人。”

“听起来糟透了。”我说。

老头子以告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继续往下说:“她父亲原本是中间党发言人,却因为试图在国内政坛争取一席之地而被逐出党外。我的消息来源说伊莎贝尔继承了父亲的梦想,由于她在国家社会党的成功机会最高,因此她离开了她父亲那个农民小党。简而言之,伊莎贝尔的一切都很有弹性,只要合乎她发展野心的她都能接受。除此之外,她单身,家族农场有笔不小的负债。”

“那我们该怎么做呢?”我问道,仿佛我是小提琴内阁阁员。

老头子淡淡一笑,仿佛觉得我这句话很可爱:“我们要威胁她,逼她上谈判桌,然后我们要怂恿她跟我们结盟。你负责威胁她,古斯托,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原因。”

“我?去威胁一个女政客?”

“没错,你要去威胁一个你上过的女政客,因为这个市议会女员工利用权势地位在对一位问题少年进行性剥削。”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头子从外套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照片看起来像是在深色车窗内拍的,地点在托布街,一名少年正要坐上一辆路虎,车牌清晰可见。少年就是我,车子是伊莎贝尔的。

一阵冷战蹿下我的脊椎:“你怎么会知道……”

“亲爱的古斯托,我说过我一直盯着你。我要你做的是去联系伊莎贝尔·斯科延,我想你一定有她的私人电话,你跟她说我们打算把这件事公布给媒体,然后请她跟我们碰面,这个会面非常私密,只有我们三个人。”

他走到窗边,朝窗外死气沉沉的天气望去。

“她一定会抽出时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