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又如何?”君默语挑眉,邪魅地笑道。
“月,将本君的飞刀拿来,本君好久都没有练过了,今天心情还不错,正好适合练练手。”君默语坐在侍卫早已准备好的软椅上,不顾脸色越来越差的步若凝,淡淡地向月吩咐道。
“给,主子,”不一会儿,月手中端了一个托盘,递给君默语,淡漠的说道,一切都不关她的事。
“恩。”君默语接过来,玩弄着手中的飞刀,嘴角微微勾起,笑看着歩若凝惊慌失措的脸色,“月,你说这一刀给往哪儿射呢?”
“属下不知。”月微微低首,淡淡地说道。
“呵呵,可真无趣。”君默语蹙了蹙眉,笑不达眼底,与此同时,手中的飞刀却已经飞出。
“啊,”歩若凝疼得脸色发白,大叫着。
“聒噪。”软椅上的人蹙了蹙眉,却是不悦道。
闻言,月给旁边的侍卫打了个眼色。侍卫们随手从衣裙的边缘处扯了一块布,团成一块,塞进歩若凝的口中。
“这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君默语接过月递来的第二支飞刀把玩。
“来,蒙眼,本君都好久没练过飞刀了,这会儿正好练练。”君默语挥了挥衣袖,淡淡地说道。
“是。”月拿过侍卫递来的黑色布巾,帮君默语蒙了双眼。步若凝见状,全身哆嗦的更厉害了,疯子,绝对是疯子。
只是不管她有多害怕,君默语今日不可能饶了她的,“嗖”,一支飞刀插在歩若凝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歩若凝紧绷的心稍稍放下一点,全身脱力。
“唉,看来好久没练过,射偏了,飞刀。”君默语嘟了嘟嘴,惋惜道,语气中有些娇意,就像没有得到糖果的女孩一般,有些懊恼,同时伸出纤手,等着月将刀递来。
“嗖”,又一刀插在歩若凝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歩若凝满头大汗,心提到了嗓子上。见有没有射中,心里稍稍松了点儿。
“呀,又偏了?”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又有点儿不甘心。
“再来。”月眼角抽了抽,用不用这样装,乖乖地递上手中的飞刀。
“嗖”“嗖”,两支飞刀同时射出,却令众人倒吸一口气。
“呜呜,”嘴巴被堵住,歩若凝疼得全身抽搐,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君默语竟然削掉她的双耳。
“呵呵,终于中了,不过,本君觉得她还是太吵了,月,去将她口中的布巾去掉,然后,你们几个让她的口张着。”君默语取下眼上的布巾递给月,顺带着从她手中接过了六只飞刀,淡淡地说道。
“是,”侍卫们照君默语的意思,取掉歩若凝口中的布条,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
君默语挑挑眉,欣赏着她慌乱的神色,把玩着手中的飞刀,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果然,步若凝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了。
“先放开她,好歹本君也是明事理的人,给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机会。”君默语眯了眯眼笑道。说出的话语却如此让人恐惧。
“……”属下们无语,眼角,嘴角都抽搐,主子,用不用这样,啥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魔君,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歩若凝脸色发白道,如今,向君默语恳求道。
“痛快?”君默语瞬间沉下脸,“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他的,你还想要痛快?呵呵,你认为可能么?”君默语走至歩若凝跟前,捏住她的下巴,眯眼道,“你太抬举本君了,本君没有那么仁慈。既然敢动本君的人,就要承担得起后果。”
撇开歩若凝的下巴,挥了挥手。
“你这个魔鬼,你不得……”侍卫们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及时制止了她后面的话。
“不得好死?”君默语似乎在呢喃,邪邪地看着她,手中的动作却没停。
“呜”,舌头断掉,歩若凝疼得脸色发白,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间流下。
“放心,你还死不了,本君怎么会让你死呢?”君默语蹙眉,看到源源不断的血从歩若凝的口中流出,她不喜欢这个味道,也不喜欢这个颜色。进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是时候该走了,凤舞可能醒了。
正这么想着,一个小侍跑进来,“参见主君。”
“起来,什么事儿?”君默语拿过月递过来的飞刀,头也没抬,淡声问道。
“凤公子醒了,吵着要见您。”小侍看见君默语不悦的表情,低首忐忑地回道。
“什么?舞儿醒了?”君默语刚刚还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是,主子。”那侍儿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走,去看看。”君默语将手中的五枚飞刀齐齐地扔出去,竟有四枚落在歩若凝的四指上,余下的一枚落在右手手腕处,筋脉割断,右手废了。此时的歩若凝进的气儿少,出的气儿多。
“月,看着不要让她死了,用得着的话,让鬼医来瞧瞧,以后每天在她身上十刀,直至死亡,不过,可千万不要让她轻易的死掉,不然唯你是问。”胆敢触碰她君默语的逆鳞,就不要怪她不客气。
“是。”惹谁都不能惹皇上,月再次深刻地认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