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练了一天，似乎已经用不着再达到身体的极限了，凌辰释放出来的小火球，之间的间距竟再次有了长足的进展。

从五六米，缩短到了三四米。

粗略一算，一秒钟甚至能连发三个小火球。

再看轻轻瑶，进步也有，仍旧不大，只是缩短到了八米出头。

练习小火球的第三天，凌辰仍旧进步显著，间距缩短到了两米出头。第四天则变得缓慢起来，只缩短到了两米左右……当天下午，一百万个小小火球，已经完成。

而轻轻瑶，仍旧还有七十多万个。

抱着同甘共苦的想法，加上也不想轻轻瑶就这么放弃，凌辰陪着再练了七天，一直到轻轻瑶将一百万个小火球释放完成，二人才同行回到光辉村。

在一位村民的引路下，一路来到比卢卡暂住的小茅屋。

茅屋简陋，除了一张木床之外，就只有一张甚至比木床还要大上几分的长桌。长桌上，摆放着凌辰新买的炼药器材和一些材料。

“现在才达到一百万个？”比卢卡看向凌辰二人，神色间，似乎有些不太满意。

凌辰点头，迟疑了一下，询问道：“导师，不知道您让我们练习一百万个小火球，用意是什么？”

比卢卡失望加重了几分。

随后，拿出魔法杖，淡然道：“想知道，就试试吧！”

凌辰刚要发问，魔法杖上，红光骤然闪现。

唰唰！

两个小火球几乎难分先后，同时袭往凌辰和轻轻瑶。

凌辰下意识扭身，噗的一声，小火球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轻轻瑶直到小火球击中身体，才反应过来，想要躲闪已经晚了。

比卢卡眼睛骤然一亮，又是一个小火球急速飞出，直取凌辰的右脚。

没有任何犹豫，凌辰右脚抬起，却还是慢了半拍，被击中脚踝。

“不错，不错！”比卢卡忽然笑了起来。

“导师……”

凌辰和轻轻瑶茫然看着比卢卡，有些不解他的态度。

“你这些天，是不是办别的事情去了？”比卢卡问道。

凌辰摇头。

“那怎么十几天才释放完成一百万个小火球？”这回，换成比卢卡不解了。

“星辰是在陪我，算起来，他应该有四五百万个小火球了。”轻轻瑶开口解释道。

“难怪！”

比卢卡释然，看着凌辰的目光，带着些许赞许。

“让你们练习一百万个小火球，熟能生巧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还是培养你们的反应能力。”

“反应能力？”

凌辰满头雾水，饶是以轻轻瑶的智慧，也弄不明白练习小火球跟反应能力有什么关系。

“想要让小火球之间的间距缩短到五米之内，光靠自主意识来做出反应已经不够了。”比卢卡解释道：“唯有依靠下意识来做出反应才可以做到。”